我和李少白隻好捏著鼻子把紅布條撕成一縷一縷的細線,然後又撚成大抵半米長指頭寬的紅繩,把紅繩係在了銅鏡上。然後我忍著痛咬破手指,將流出來的鮮血塗在紅繩上,本來就不潔淨的紅繩立即被血滲入,幾近變成了玄色。我皺眉看著繩索道:“小白,這到底行不可啊,我如何感受這紅繩都快成黑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