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被咬的手指[第1頁/共4頁]
出門的時候正巧趕上小槍使,手裡端著個盤子,上麵還擺著碗清粥和幾碟小菜。淩深感覺挺成心機的,憋不住調侃道:“從冇見你在我那兒這麼勤奮的,你們的豪情可見一斑。”
於狁對他冇防備,稍抬了眉就說道:“曉得如何從關隘偷運貨色出來麼?”
淩深大抵有些體味,但還是搖點頭,然後拿起一邊的輿圖看了起來。這輿圖製作地略有些粗糙,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是那裡的輿圖,可不就是鎮北關外周遭百裡的輿圖,上麵標註著幾座非常有標記性的山嶽,另有官道及小道峽道數條。
“嗯,總歸是不義之財,既然如此,我們拿來用用又何嘗不成,恰好拿來做你去夏國行商的本錢。”於狁指著那條紅色線路又說,“本來他們成心雇傭丁二鏢局的人來保鑣的,但厥後就竄改主張,直接用了另一傢俬軍。”
“乾係不大,隻是這商戶是靠著走乾係纔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偷渡。”
“睡覺前不要胡思亂想的。”麵前的人卻還是閉著眼睛。
“你這是要乾上這一票?”淩深微微瞪大了眼睛,這還是他來此今後聽到的最像強盜的一句話了。話說因著底下的人個個都打扮的跟個良民似的,大當家的都已經忘了這實在是個強盜窩了。
“不然就將你給辦了唄。”淩深伸手探向桌子下方,大手在彆人大腿上摸了把,隨後又往上蹭了幾分。
於狁抽抽嘴角,一雙眼睛卻瞪得老邁地盯著麵前那兩根手指,那上麵不但沾著他的唾液,乃至還留著他的牙印……當家的不安閒地嚥了口唾沫,固然如此,他還是冇有如淩深所願地去幫他“消毒”――如此破下限的事情,大當家的做做就行了,當家的如何能夠陪著他乾嗎。
“那是天然,不信你,我還能信誰?”淩深抬手在他下巴處捏了把,感遭到那微微紮手的鬍渣,忍不住擰了下眉,“這又是幾天冇颳了?不是讓你好好打理麼。”
這還能好好睡覺麼?當家的當下就怒了,稍稍拉開了間隔,張嘴咬了上去。
“陪|睡來的。”淩深向來臉皮厚又無恥,最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類破廉恥的話。於狁被他鬨得腦筋冒煙,但還是故作平靜地等著他下文,因為普通打趣過後,不跟著他混鬨下去就能聽到註釋,果不其然,就聽他接著說道:“來問問你,前次那趟行動,你說把人送去上京,是打著幫手的動機起意的,還是……”
固然這幾日於狁冇少被此人摸過,但明顯這類事情他是冇法風俗的,當下倒抽了口氣,反射性地去拍他的手。淩深眼尖瞧見了,從速反手將此人的手拽住,於狁冇能打到他,隻好瞪了他一眼。
“那我幫你,”淩深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見他耳根有些發紅,笑了下,“你不愛打理,就由我來幫你打理,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