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第1頁/共4頁]

大師乾得熱火朝天。

當然，各個小隊的小隊長們，必然會讓大師停止受傷的事情，找塊陰涼的處所，等著送飯的馬車到來。

“爺爺，完返來噠（我返來了）。”雲寶二佬隔著幾道田埂，朝朱世臻喊道。

“不——準——停——！”

割禾，是項技術活。在大孩子們的眼裡，三年級的“小社員”們，個個都是初練者。為此，他們不厭其煩地給“小社員”們講著。因為孩子們是初練者，割禾的速率非常遲緩，非常怕手指被割到，而大孩子們則快如迅雷，讓人看得目炫狼籍，令人戀慕不已。

打上飯後，大師便三三兩兩的來到大樹下，說談笑笑地享用這些平時在家裡難以見到的甘旨。奇特的是，孩子們的食慾永久比大人好，我們分到的食品常常所剩無幾，而大人們的饅頭常常會留一兩個帶回產業晚餐。

割稻子，是項很苦很累的活兒，數個鐘頭哈腰，弄得腰痠背痛，靠著田間的稻草垛或是田埂，偶然真不想起來。脫穀機呼呼呼扭轉，一筐筐稻穀被送往曬穀場了，一堆堆稻杆需求捆紮、晾曬。我也做過捆紮稻杆的活兒，做好並非易事。選七八根又長又壯的稻杆當作“紮帶”，理出一捆稻杆，在它們的頸部用“紮帶”抽緊紮牢。抖開下臉部分，站立成人型。

他家裡，雖有點兒貧困，但父母從不捨得讓他乾活，再加上身小力薄，乾起活來，不免笨手笨腳，累得夠嗆……幸虧大孩子們都很不錯，大師都比較寬大，加上他又有不怕苦、不伏輸的潛質，還算是順利地過了學習農活這一關。甚麼鋤高粱、薅穀子、插稻秧、掰玉米、割麥子，乃至於在場院裡打曬糧食，不但全乾過，並且乾得也還行。

不一會兒，雲寶二佬跑到朱世臻麵前。他來不及喘口氣，對朱世臻說道：“爺爺，南叔港（南叔說），完們歹個小隊（完們這個小隊），今格兒不出早工噠（明天不出早工了），白日再替（白日再去做）。”

收割水稻是要下水田的，那水田的泥湴淹及小腿，孩子們隻能赤腳下田。當時乾農活的苦累還是主要的，最叫人驚駭的是水田裡會吸血的螞蝗，孩子們隻能一邊割水稻一邊不竭查抄本身浸在水田裡的雙腳，如此一來，大師都不免顯得“神經兮兮”了。

“嗯。很好的。”朱世臻說。“乃蔫們快點兒回替（那你們快點兒歸去），七完早餐後（吃完早餐後），按南叔港的（說的），好好地替出工（好好地去做勞動）。”

大師圍著鷹兒，轉來轉去。

……

朱世臻滿臉笑容，點點頭說：“孩子，蔫（你）跑慢點兒，莫急！”

早上剛從稻田裡收割來的稻穀，常常帶著晨露的潮濕。大師先將混在稻穀中的稻葉耙出去，再把稻穀攤開，太陽光充沛的話，用竹耙子每隔個把鐘頭翻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