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基本的尊嚴都被踐踏,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第1頁/共4頁]
男人痛苦的慘叫著,但是,歐陽子墨不但不放開,反而用力將他的手腕向上扭去。
這一次,男人對準了歐陽子墨筆挺的後背,再次扣下扳機。
穆曉緊閉著雙眼,等候著那一下痛苦的來臨,她潔白的額頭與岩石的間隔一寸一寸的拉進。
她還冇明白到底產生了甚麼,耳邊就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砰!”
但是,男人的拳頭還來不及觸到歐陽子墨潔淨的玄色風衣,臉上就已經狠狠捱了一拳。
她昂首,便看清了那張極其都雅的臉――
“女人,明天你死定了。”
跟著兩聲清脆的聲音,兩步拍照機的快門都摁了下去。
一道清澈的呼喊聲如利劍般劃破長空,即使在這麼喧鬨的環境裡,仍然清楚的傳入穆曉耳中。
就算已經是有人來救她,她卻冇體例比及了――
自從得知安雅蓉派人跟蹤穆曉後,歐陽子墨一向思疑另有其彆人想要在暗中對穆曉倒黴,以是,比來他一向冷靜的庇護著穆曉。
男人捂住心口,痛苦的聲音壓抑在嗓子裡。
“啊呀!放開,疼,放開,啊,啊……”
...
她定了定神,恍然展開眼睛,竟發明本身正結健結實的擠在一小我的度量裡。
隻是,那輛摩托車卻遠遠的摔出去,在山石上撞了個粉身碎骨。
歐陽子墨輕手將穆曉推到一旁,邁著妥當的步子,神情自如的向前走出兩步。
這莫非就是她的命麼?
她鎮靜的爬起來,再次冒死的向前跑去。
“砰!”
“啊!”
“讓開!”
還好,有驚無險。
兩個男人罵罵咧咧的扔動手中的攝像機,快速向穆曉追去。
穆曉淺淺的笑了笑,話音還式微下,卻發明歐陽子墨的神采刹時變得沉重。
“咚!”
“嗚!”
“感謝。”
男人猖獗而光榮的聲音越來越近。
他悶叫了一聲,高大的身子“咚”的跌倒在地,立即昏倒了疇昔。
“啊!”
強健的他,在歐陽子墨手中,就像一個被他順手拈來的玩具。
歐陽子墨用手肘乾脆利落的抵男人的後背上,他哼也冇哼一聲,像團棉花般軟綿綿的癱在地上。
右手邊俄然傳來一聲龐大的碰撞聲,一條高大的身影在這告急的刹時敏捷擋在了穆曉和岩石中間。
明天他在暗中跟從她出了彆墅,親眼看到她被那幾小我劫走了。
狠惡的撞擊,令穆曉一陣眩暈,但是她刹時定定神,用儘了力量一腳蹬在男人的頭上。
莫非她明天是不管如何也逃不掉了麼?
然,就在這一瞬,歐陽子墨卻忽的回身,右手裡的匕首化作一道寒光,精準的向他的手腕飛去。
暴徒定了定神,強忍著疼痛,想要用左手重新撿起地上的手槍,但是,他的指尖剛觸到手槍,一塊石頭已經向他飛過來,極其精準的打在他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