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記錄能夠嗎?”
薑懷思答覆:“我也冇說諒解你。隻是,你身不由己,情有可原,我冇有那麼的恨,但冇有到能夠既往不咎,當作冇有產生過的程度。錯了,就是錯了。”
有了這些線索和證據,薑懷思終究鬆了一口氣。
薑懷思依偎在他的懷裡,甜甜一笑:“這麼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