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應道,“你放工吧。”
“我,我這幾天,一向都在想,我那裡做錯了,又或者是那裡做得不敷好,”雲亦煙用紙巾擦著不斷掉落的眼淚,“為甚麼我留不住聶銘,也留不住霍景堯。”
時樂顏也從速說道:“有甚麼事,你情願說就說。不肯意的話,我們能幫到你甚麼,你也固然開口。”
從婚姻裡抽身?
她怕本身會崩潰,會哭。
幾番眼神交換下來,最後,薑懷思擔負了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