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慕梓清扭頭,瞪著後座的慕梓銘,她隻是想想,嚴峻鄙夷,“哥哥,妻奴。”
慕梓清拍他的後背安撫,那是顧箏常常做的事情,明天反倒是她做了。她想,顧箏在父母親剛歸天的時候大抵很痛苦吧,卻因為有個以自我為中間的她,必須為她頂著。
“顧箏……”慕梓清叫喊他,向來的時候他就是一句話不說,他彷彿比她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