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甚麼不敢!”三叔的語氣裡帶了些不耐煩,他靠近了二叔,低聲道,“這麼多年,之前是被我們窩囊大哥的短長媳婦壓著,現在又輪到他們的兒子都能管著我們了。二哥,你不感覺我們過得憋屈的很嗎?每個月隻能眼巴巴盼著陸慎給分紅,如果他不分了,我們就都得喝西北風去!這類日子,你冇過夠,我也感覺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