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仇人相見，討點利息[第1頁/共3頁]

顧珍珠嚇白了臉，結結巴巴地說道：“大人，不…不是還…還冇審…嗎？我們如何就要死了？”

顧水秀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人全都聞聲了，董成虎呆愣了半晌，不曉得水秀甚麼時候竟然這麼刻薄了，就連在公堂外的顧二牛等人也是一臉懵逼，這還是他們那仁慈與世無爭的大姐/主子嗎？

馮老二冒死地點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饒道：“冤枉啊！大人，我是是真的冤枉啊！”

顧水秀的神情立馬激憤了顧珍珠，她竟揚動手不管不顧地就衝要到顧水秀麵前打人。

顧珍珠就這麼構成一道拋物線重重砸到地上，捂著胸口直翻白眼，馮老二對上董成虎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竟是不敢上去瞧看顧珍珠的環境。

昨兒顧水秀已經從捕快那邊聽到馮老二的所作所為了，捕快剛上門就能立馬把她出售了，顧珍珠嫁了這麼個貨品，也真是可悲。

顧珍珠伉儷倉猝跪下，冒死地叩首告饒，“縣太爺，我們冤枉啊！求縣太爺明察！”

顧珍珠的確要氣瘋了，獨一的明智蕩然無存，“顧水秀，我跟你拚了！”

“行了，有甚麼冤情上了公堂去說，彆再這裡磨磨蹭蹭遲誤時候。”獄長不耐煩地催促道。

顧珍珠彷彿從董成虎的眼中發覺到傷害，僅存的一點點明智讓她收了手，後退到馮老二身邊，隻是那眼中卻充滿了暴虐，彷彿刀子普通要把顧水秀千刀萬剮。

中間保持次序的捕快也是皺著眉頭，卻冇有喝止顧水秀，畢竟縣令還冇升堂，他們又是苦主，並且隻是逞口舌之快，又冇脫手，再加上拿了十裡飄香的好處，他們也不好喝止。

在董成虎身後的顧水秀眼神在顧珍珠伉儷之間逡巡，朝顧珍珠揚起一抹對勁諷刺的笑容。

捕快怕鬨出性命，這纔出來保持次序，這會兒顧水秀也不說了，隻是微微上揚的嘴角顯現了她的好表情，能親身小小經驗顧珍珠一下也算討回一點利錢了，可惜他們是良民，不能明著抨擊，不過一想到顧珍珠和馮老二將要麵對的統統，顧水秀又感覺分外解氣。

看著顧珍珠那瘋顛的模樣就是馮老二都驚駭，一個冇拉住，馮老二眼睜睜看著顧珍珠衝了上去，不等那些捕快製止顧珍珠，董成虎一腳猛地踢了出去，異化著新仇宿恨的一腳又豈是顧珍珠這類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能夠抵擋的？

馮老二看到這些人嚇得頓時失了魂，嘴裡呐呐道：“如何能夠…如何能夠…”

第二日一早，牢房的獄長給兩人送了一套潔淨整齊的衣裳，既不是他們本身的衣裳也不是囚衣，兩人呆愣了半晌，獄長卻不耐煩地吼道：“從速換上！臨死還能穿上新衣裳已經是對你們天大的恩賜了！”

顧水秀估摸著時候，縣令還冇升堂，她另偶然候，便朝顧珍珠輕笑道：“如何？冇弄死我們很絕望吧？瞧瞧你身邊這個窩囊廢，我看著都替你不幸，窩囊廢就算了，竟然還是個斷袖，真是哀思！我如果你早就直接一頭撞死了，如許活著也是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