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第2頁/共4頁]

直到他將他的龐大埋進她腿間，美若收回一聲嘶鳴，像小植物最後的抵當。

“你彆賴我身上！如許遭報應的事和我冇乾係。”

“我比來有叫安然媽上來打掃。”他由後抱著她,閉眼假寐。

“……他阿媽是甚麼樣的人？”

最後，他伏在她身上，喃喃地喚她：“阿若，阿若。”

“我生你養你，你連阿媽的男人也搶？不怪明珠說你是禍端，我一世人毀在你手上！”詹美鳳積累了一天的氣憤，發作起來氣勢驚人，“難怪我說去新加坡，你高興得跳起來。想著能夠雙宿雙棲是不是？我打死你！”

“為甚麼是我？”她抬眼看他，珠淚欲滴，“你每日見那麼多女人，舞蜜斯，女明星……為甚麼不找她們，恰好要難堪我？”

“等下我送你回寧波街，不會讓你有事。”

“我不要這些。”點頭時，她的淚甩在他臉上，“我隻求你放過我。”

美若回絕，她決定單獨麵對母親。

美若側頭看水霧濛濛的窗玻璃，港島的夏季濕冷非常，靳正雷去洗手間前給她蓋上一層薄被，但她感受不出一分暖意。

一覺睡醒，還是在他懷中。窗玻璃上，雨水嘩嘩的往下淌，美若眼直直地看了會,換了個舒暢的姿式。

美若回身，與他相對。“那是你的人？”

美若聽話。

“我悔怨得想殺掉本身，為甚麼要手賤救你，當時直接把你丟出寧波街多好，我……”

“你換了新床單。”

“因為你是淑女，我熟諳的獨一的淑女。其彆人都是妓/女。哪怕你阿媽，表麵是個淑女，裡頭也是個妓/女，爛掉了。”他吃她的眼淚，“固然氣急的時候你會問候我老母，在櫻桃街時也曾經給人摸胸贏利，阿若，我曉得你內裡潔淨，潔淨得我想靠近你。”

“很馴良。我在大角咀被安然救起,脫力、昏倒,安然媽一勺勺餵我喝淮山米粥。”

“你在大陸時做甚麼？可有娶妻？”

“最怕的剛纔已經試過，也就那樣，我有甚麼好怕。”她嘲笑，手指拂過他肩膊的龍鬚，狠狠掐住一顆龍牙。

“是也是我的妓女。”靳正雷說罷持續逗弄她，舌尖周遊她統統隱蔽。見她終究微微暴露了粉嫩芽尖，他舔上去。

他在她腿縫裡不斷收支，熱燙堅固，摩擦她的腿肉。長悠長久地親吻她，隻給她喘氣的刹時。

靳正雷停了行動，“我恰是為了你好纔來找你。”

“你開了電影公司？”

滑嫩嫩的豆腐花，貌似就是北方話的豆腐腦。

“好，我不摸。”他俯下臉親吻她，誘哄道：“阿若，乖，給我看看。”

她心絃繃緊到極致,冇有力量順從，偎在他懷裡叮嚀：“讓安然哥替我向黌舍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