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八章[第2頁/共4頁]

她持續點頭。

靳正雷隻裹了一條浴巾在腰間，暴露渾身青龍，龍尾迴旋至小腹下，藏進浴巾裡。

他撫摩她小臉和下巴，她眼神浮泛，視他如無物。

她摟緊了桌子腿，哭聲淒厲。“有個J女阿媽，必定我也是J女。我要感謝你，……在櫻桃街時冇有讓我當流鶯，冇有讓我被千人操萬人騎。……靳老闆，我多謝你，今後我是你的。”

多說多錯。美若沉默。

美若閉緊眼忍耐，直到無可忍耐。“我透不過氣。”

“滾去睡覺！”

美若喉間逸出一絲哭泣。

她終究有眼淚滑落，連飯一起吞下。

“不消解釋，那些噁心的買賣，我現在一個字也不肯聽。”她緩緩說道。

“那我讓她搬回寧波街？”

她點頭。

她把滿頭濕發放下，嫌溫度太低，舀了一勺水淋上燒得熱燙的石頭，茲茲聲起，桑拿室溫度驟升，她深深吸了口檸檬香氣。

靳正雷伸手拿起木勺，又舀了一勺水淋上卵石，桑拿房裡更熱了些。氤氳、炎熱的水蒸氣堵塞了美若滿身的毛孔，她大口地呼吸。

他的手探進她的隱蔽，美若不安地扭解纜體，低聲喊疼。

她抽泣，恨聲道：“我悔怨當時驚駭，冇有開槍。”

阿若跳進雷神碗裡了，真的是自投坎阱。

美若仰臉向天花板。“這是你的處所？”

七姑非常垂憐，又非常高興，將她包裹好。“哎呦呦,小美蜜斯,我們回家家。”

兩人進女賓室，美若隨便沖沖，問隔壁淋浴間：“阿媽，你好了冇有？”

“半夜鬨甚麼，都去睡覺！”靳正雷呼喝。

他悄悄揉捏，卻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擠壓她的心臟。

“賤人！合你的意了？讓你一世和他雙宿雙棲！一世彆想爬到我頭上來！一世做妾做小！一世被人嘲弄被……”

“不消如許叫我，我冇死透。”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彷彿耗儘全數力量。

四目相對，她眼裡儘是驚駭和不成置信，而他眼裡暗淡不明。

“阿若，你想去那裡？丁維恩在美國等你？丁露薇給你們安排好統統？”

“她是詹家仆人，不是你姑婆，不消向她報備行跡。”詹美鳳橫她一眼。“等她自行歸去就是了。”

曉得她膩煩女兒,不肯多看一眼，七姑唯唯說是。

她輕笑：“那又如何？你們買賣，把我做籌馬。我現在就是個爛婊/子，我怕甚麼？現在你不止是小美阿爹了，也是我的。阿爹，”她攬住他的頸項，嘴唇湊上他下顎，魅惑地輕嘬，“阿爹，來親親我，我喜好阿爹親我。”

她的眼中有半晌的蒼茫，隨即瞳孔收縮，弓起家體，用儘滿身的力量抵擋。但是，一聲淒厲的尖叫破喉而出，又戛但是止，化作絕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