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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石閉著眼睛撫摩著髯毛，一副沉浸在李大師琴音中的模樣，很久才磊落地說道：“我的琴音算是摸到了通靈的門檻，說一絕有點誇大，但現當代上能做到的人毫不會多餘五指之數，不過李大師的琴音已經算是入道了，我天然不及他，這趟也算冇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