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0章 觀複（381）晚了晚了晚了晚了晚了晚了晚了[第1頁/共3頁]

樹精停下腳步，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少年，道：“除非到了存亡攸關不得已的時候，你們纔會想起我們，想獲得我們的憐憫和慈悲乃至庇護或者乾脆是驚駭與絞殺……但是，不管如何，我都奉告你，奉告你們：晚了！太晚了！”

另有甚麼時候能稱得上是第二次生命的獲得呢？

“你覺得我不想嗎？”樹精氣惱道，“若不是厥後阿誰姓史的偏要冒出來度你，我早就到手了！要不然，你覺得我閒得慌，大寒天的跑到雪山上去貓著？”

“不是冇有存在，”樹精淡淡道，“隻不過是你們底子冇有在乎我的存在罷了……你們人類，向來都未曾在乎過我們的存在……”

“但是在那次決鬥之前，鎖乾山的阿誰處所，彷彿並冇有任何的草木啊！”少年不解道，“你為何恰幸虧阿誰時候發展出來呢？你們草木的發展速率，有那麼快嗎？”

聽了樹精這話，少年不由更加迷惑不解：冇有影象？那是甚麼時候？如果他說是臨時失憶，那如許的景象還是有的；但是說“冇有影象”……

“當事人……你說的是阿誰不靠譜的懶惰道人吧？”樹精笑了笑，道，“就是他……是他親手將我們兩個的生命連接在了一處，也不管我們情願不肯意……這個不靠譜的傢夥啊……”

姓史的……說的應當是史懋了。聞聲樹精提起他，少年不由有些走神。的確，當年恰是史懋在他萬念俱灰的時候，留下了他的生命，並且引他入了修習一道。固然如此，他們兩個一向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少年充滿警戒又討厭地看了樹精一眼。人家這場存在影象中的經曆明顯是極其慘痛乃至都不想回想的，但是叫這樹精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彷彿少年因為這場經曆反倒因禍得福了，彷彿竟是件歡暢的事兒？這可太叫人討厭了。

“嗯……”樹精漫不經心腸哼了一聲，卻纔俄然覺悟了過來一樣，道，“等等，你是不是有甚麼曲解？我在鎖乾山阿誰時候，的確是跟蹤了你，見證了史懋給你的偈語和帶路，也的確錯失了大好機會……不過，你我建立起連接，卻並非是阿誰時候……而是更早……而起我和你的生命連接在一處，也並非是出自我本身的誌願……”

樹精用破壞的臉扯出一個可駭的笑容，道：“對啊，那當然是我。除了我，還能有哪個平常草木，能活在雪山之巔那種極寒之地呢？”

“既然你早就具有了靈息，”少年不解道，“那你吃力和我建立起聯絡是為了甚麼？你如果覬覦我的力量，阿誰時候就用你靈息的力量直接掠奪便是了，歸正我又冇有真氣修為，你還不是唾手可得？”

“根脈……”少年皺皺眉，“你阿誰時候，真的已經有了靈息？”

抱月長終，悲風遺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