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原來是高陽[第2頁/共4頁]
“阿誰門客隻怕並不清楚衛國公得病的事,隻是說看到衛國公府的一等保護張樹在西城普濟坊的濟民堂找一味少見的藥材,怕是衛國公府上有人生了病,隻因他曾替駙馬去衛國公府上給衛國公的孫兒李子騫送貼子,說過兩句話,故而一眼就認了出來。”宇文想到阿誰門客的鄙陋便不由感覺噁心,不明白房遺愛貴為駙馬,為何總愛與此類人交友?
三人進內堂坐下,蘇掌櫃看著李子騫道:“不知哪位是――”
“免了吧!我讓你去公主府上可問到甚麼?”李恪揮揮手錶示他不必多禮,端過一旁放著的茶盞喝了一口,這一起趕返來,可把他渴壞了。
“想奉求蘇掌櫃給貴店主發一封急信,隻說長安朋友病重,請貴店主速回長安,遲恐生變!”李子騫見蘇掌櫃驗過了玉佩,不由得鬆了口的氣,當下便吃緊的將要求說了出來,隻是言語之間極其客氣。
李恪有些驚奇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父皇,本來在父皇讓他伶仃留下時,他就已經做好了挨一頓怒斥的籌辦,卻冇有想到父皇竟會輕描淡寫的一句讓他看看母妃!這讓他一時候有些百味雜陳,一雙虎魄色的眸子裡光彩百轉。
“子騫哥!但是有動靜了?”
一起打馬回了本身在宮外的宅子,宇文早已在書房等待,見他出去,便向他躬身行了個禮。
明晃晃的大殿裡溫馨的象是一座宅兆一樣,隻剩下大殿上端坐的一個明黃色身影和站在階下的一個杏黃色襦衫的男人。
這個三兒子是統統孩子裡最象他的一個,固然那挺拔的眉峰和溫和的唇線都帶著楊妃的影子,表麵上與他的刀削斧鑿並不非常類似,但他骨子裡的那份倨傲和倔強倒是最肖似他的。承乾的放肆,治兒的溫和,乃至默兒的啞忍,都不如這個兒子骨子裡的傲氣那樣與他血脈相和!
濟民堂的掌櫃早就在藥櫃那兒候著了,自從看了那塊玉佩印出來的斑紋就一向等在這兒,想肯定玉佩的持有人。
“門客?回甚麼事?”李恪聽得有些奇特,他早已曉得這事必是高陽所做,是以聽到宇文的回話也並不奇特,隻是這事如何又扯上了房遺愛的門客?
商商轉頭看了看大堂中,合座的藥香裡,已有幾個排著隊前來看病的人獵奇地望向這邊,便轉過甚道:“不知蘇掌櫃可便利進內堂敘話?”
高踞皇座,一身朝服的李世民悄悄的看著站在階下的兒子,窗外的光芒照出去,映在他的眼裡忽明忽暗的明滅。恪兒啊!李世民微不成察的感喟了一聲。
“部屬去的時候正碰到駙馬門下的一個門客在回事,部屬聽了聽象是跟衛國公府有關,又進內宅問了公主兩句話,公主固然並不承認,但看神采,隻怕是有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