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臭味相投[第1頁/共3頁]
陳操之道:“我是初學,不過我馳名師,衛協先生教我,另有顧愷之。”
陸葳蕤道:“嗯,臭味相投。”又道:“今後每逢休學日,我在真慶道院等你,我們一起看茶花,就是這個時候吧,我帶我畫的茶花給你看,你也抽暇畫一幅讓我看看。”
陸葳蕤點頭表示附和:“嗯,陳郎君是俊美啊,比如芝蘭玉樹,不過陳郎君更吸惹人的是妙想辭吐,好幾天後想起都會讓我會心淺笑。”
陳操之回過身來,見陸葳蕤搖搖擺晃、滿臉通紅的模樣,並且肘後柔嫩的觸感彷彿還在,心知不慎碰到了陸葳蕤胸部,他固然不美滿是十五歲青澀少年,但也脹紅了臉,難堪至極,這事還不大好解釋,輕易越描越黑,兩邊都不提,悄悄讓它疇昔就最好。
陳操之被這主婢二人劈麵歌頌著,即使兩世為人,也感覺很受磨練,說道:“是這花吧,因為花才感覺興趣相投。”
褚儉謹慎翼翼問:“爹爹,那陳操之到底想乾甚麼?”
褚儉道:“當然是癡心妄圖,陳操之幼年浮滑,竟打主張到陸納女兒身上,這回身敗名裂是逃不了啦,到時陸氏名譽也要大受影響吧,我倒要看陸納還會不會逢人就誇陳操之?”
陸葳蕤貼上去看,不防陳操之搖著頭直起家來退後了一步,右肘在她胸脯上頂了一下,不由“啊”的叫一聲,急退兩步,腳下不穩,若不是身後的短鋤扶著,差點就跌倒了。
陳操之有點遲疑,陸葳蕤當然是天真天真,不會因為他是豪門學子而輕視他,但陸氏家屬其彆人卻不都是如許,特彆是陸禽,碰到了冷言冷語嘲弄,內心總不舒暢,便道:“我不能常去,學畫隻是有暇時學,還是以徐博士的講學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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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陸葳蕤欣喜道:“你會畫畫嗎,畫得好不好?”
這是一株非常寶貴的“大紫袍”山茶,但有兩處空蒂,摘痕宛然,陳操之點頭道:“看的人多了,就有煞風景之輩,生生的摘了花去!”
陳操之淺笑道:“強似空山深穀,孤單開放。”
陳操之笑著介麵道:“不然就全移栽到惜園去。”
有道院出資修建的石階通到半山,另有一個可供暫歇的鬆木亭。
陳操之道:“要來,要插手來歲三月的官人定品,我過了正月就會解纜,約莫仲春中旬會到,到時我來府上拜訪吧,請你去看桃花,我還要畫一幅《碧溪桃花圖》。”
不料陸葳蕤定了定神,嫣然一笑,反而來安撫陳操之道:“不要緊,你又不是用心的,對不對?我們持續看花去,那邊有一株瑞雪,不知會不會被人摘去?”
陸葳蕤道:“我也學畫,師從張墨先生,張先生與衛先生齊名的,不過他二人彷彿不大敦睦,不然的話我也能夠去拜見衛先生――陳操之,休學日到我惜園裡與我一道作畫吧,我專畫花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