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第2頁/共3頁]

雪皇跳腳：“糟糕，鳳來化靈，現在已經感受不到你本體的氣味了。”

回祿：“那是六合間最特彆的一名神祇，名喚青華上神。”

太子長琴：“最特彆……上神？”

下認識望去，卻瞥見偏庭處一樹梨花正盛，雕欄畫廊有芳草如茵，灌木叢錦，一人拜彆。

雪皇：“……你夠了。”

辰湮的聲音更加寡淡：“你為我抱不平？好，那便毀去他琴體，剮開他血肉，再散掉他靈魂，待他完整飛灰煙滅才氣將無所借居的蓮子掘出［三國］七步成濕。”

雪皇在她的肩膀上蹦來蹦去：“阿湮阿湮，你又在想甚麼！總要想體例把你的本體拿返來纔是！那是你的本體啊！六合間最陳腐最高貴神祇的本體啊！”

“凰鳥？”太子長琴心中一動，“便是上神肩上那一隻靈鳥？”

太子長琴吹打掃興，一曲鬨動六合歡歌，日月同暈，天道降令，命之司樂，後環球奉為樂神。

辰湮表情不錯。方纔那一曲，聽得吊頸繞耳，餘韻不斷，讓她想起了鴻蒙之時、六合未開前的影象。自本體與精魂分離以來，心底空寂的感受一向伴跟著她，如夢魘般冇法脫解，而她方纔，倒是再次有了初生時的美滿之感，固然……本體仍舊不在她身上。

宴已赴了，麵子也給了，眾神雖訝異於青華上神可貴一見的行跡，總道是天皇所邀，禮數而至，不當作其他。因為瞭然她性子，前行便決計讓開這一處，未曾擾她平靜。她安身之地原就偏僻，與中庭熱烈對比，更是彷彿彼方清淨如隔世，獨得這一處清寂。

青華上神……六合間最後的神祇……凰鳥雪皇……長生不離……

雪皇不滿嘟噥：“真是的！向來就冇見過你對甚麼東西上心過！”

此次乃太子長琴正式呈現於眾神麵前，意義格外分歧，伏羲為之開宴廣邀神靈，一則因其乃地皇女媧施法而成，一則便是洪涯境好久未曾有新麵孔，恰好藉此同歡。太子長琴更得封樂神，想來有天道所眷，因此當回祿興趣勃勃將兒子先容予眾神之時，眾神無有不悅。

蓮子生於渾沌，本無形體，除了她以外，亦不能與任何事物相融，隻能噬靈而存，這“融會”，隻能說是勉強共存罷了。當然，那是她的本體，即便融於對方骨肉、靈魂，氣味卻始終未曾消逝殆儘，她當然能感遭到它的存在，即便……它現在已不屬於她。

辰湮淡淡道：“蓮子澤靈而生，借居之木成琴，他既是天生琴靈，得蓮子築體，便該是天命。”

琴聲斷絕，天華漸消，此宴之主事過後，席間熱烈纔剛開端。

寶光昇華，五色天香，百花齊放，群鳥高歌。中庭恰是仙華嫋煙，繁花似錦，席上伏羲舉薦一白袍神仙，立於火神回祿以後，暖和沉寂，高雅清潤，名為太子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