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紫荊崖的故事[第1頁/共3頁]

慕卿扭頭，瞥見阿梳懷裡捧著兩個小酒瓶，正將此中一個遞給他。

阿梳很少下凡，本來籌算去青丘坐坐，不過慕卿卻挑選了紫荊崖。他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坐下，解釋：“紫荊崖和塵寰看的銀河是一樣的。何況……我現在也出不了天界，最多隻能到這仙凡交界的處所。”

崖上輕徐的紫荊香風中淡淡參合了彆的一種香味，慕卿嗤笑接過：“桃花釀啊。”

跟著他的故事，阿梳心中難受，期盼問：“天神和女子以後也冇能相遇？”

他彷彿是自顧自提及來：“紫荊崖曾經隻是塵寰一處淺顯的山崖，厥後有一名天神負傷路過，不謹慎掉了下去。如你的話本一樣，他被一個心腸仁慈的塵寰女子所救。天神和女子漸漸相愛，並遵循塵寰的風俗拜了堂結婚，過著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有一天，天界難堪，天神被召了歸去。他走前交給女子一把紫荊花種子，奉告她等花開之時，便是他返來之期。女子收下種子，目送他拜彆，將種子種在山崖的最高處，但願花開之時天神能看獲得。天界勝戰，天神卻再也回不來了。女子一向等啊等，從花開比及花落，從幼年比及白頭，到死也冇有比及天神的返來。天神已經死了，如何能夠還回得來呢。女子來到冥界，得知天神早已灰飛煙滅的動靜，淚濕鬼域路。冥王顧恤，將她的眼淚彙集起來灑在絕壁上，讓紫荊花跟著四時開落，萬年不敗。”

竟然另有這等奇事。阿梳問：“是誰啊？我認得嗎？”

本來剛纔她一向藏在胸口的是兩壺酒，難怪當時怎道她胸部……非常不太一樣呢。

阿梳懶得理他，持續灌一口在嘴裡含著，仰著脖子看星星。酒醉花香銀河亮，迎著緩緩輕風，口裡的桃花釀不知不覺滑入喉中，留齒暗香。

慕卿白她一眼：“如果有人能代替我去做，我早就找人出去了，還用得著你自作聰明？”

“不曉得。”慕卿搖點頭，神采陰暗下來，又灌了一口酒，彷彿有些醉。

不管三七二十一，阿梳直奔慕卿書房。慕卿正在看書，阿梳出去對他喊：“仙上不好了！藍鶯不見了！”

阿梳將酒壺一提，從石頭高低來坐在地上，用背靠著。慕卿踢一踢她：“你可傳聞過紫荊崖的故事？”

阿梳看著那籠子裡的一對雲雀，內心頓時舒爽開來。慕卿望著垂垂對勁的那張臉，放下書卷：“喂……”

阿梳本還想逗逗藍鶯，但在慕卿的麵無神采的不竭諦視下，不由額頭冒汗跑出版房。

慕卿握著書，不驚不惱，抬開端淡淡看了她半晌：“哦，早上我把她封回本相了關進籠子了。”說著，他眼瞟一下窗邊的鳥籠，一藍一綠兩隻鳥各站籠杆一頭，互不睬會。既然……咳咳，既然承諾了她要去看銀河，那藍鶯還是關回籠子比較放心，免得……又壞了甚麼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