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屈辱[第2頁/共4頁]

終究，他停了下來，握著長鞭站在那喘著粗氣，身形顫了顫，上前一步又驀地止住，呆呆望著她衣衫破裂的後背，血痕觸目驚心。

“跳得不好，像是笨鴨子！這輩子都冇有男人喜好你，跳舞跳得這麼醜，還不如跳進海裡他殺！你是麵癱嗎？重新到尾都是這個神采，擺臭臉給誰看？如何？受不了我？受不了也得受著！”女子指著她，紅唇痛罵。

慕卿走過來，目光落在她站立的單腳，往綠衣女子方向走去。女子了麵色荏弱，垂下幾分羞怯。慕卿卻哈腰撿起女子身邊的繡鞋，鞋底一巴掌摔在她臉上：“我讓你教她跳舞，冇有讓你惹她發脾氣！”

“慕仙上說了，此次我教得好，就會陪我一早晨。好mm，為了姐姐的幸運，你必然要好好學。”她玩著垂在胸前的長髮，一臉諷刺望著。

慕卿跟過來，彎彎唇用了個小神通將桶內放滿熱水，又撒上幾片鮮花瓣。這兩日她都是躲在這內裡沐浴，他在內裡聽水聲聽得心猿意馬，卻恰好碰不得。她身上帶傷，真怕碰重了，疼。

她掙開他尖錮的手指：“痛！”

“好。”慕卿抱起她往門外走去，精銳的目光掃過那一群女精，帶著阿梳分開大殿。阿梳先前住的殿子被鎖住了，以是阿梳隻能睡在慕卿的殿子裡。固然曉得這是他乾的，但見這兩日躺在榻上並未有不軌行動，以是也不順從。進到殿中，內裡飄著墨水香，案桌上擺著一疊紙，燭光之下墨跡未乾，折出溫亮的白光。

第二天，第三天，慕卿冇有來。她被關在小小的雜房，陰暗的氣味不竭充滿著她難以呼吸，偶然候能聞聲大殿裡傳來歌舞之聲和男女的歡笑聲。阿梳心想。大抵慕卿歡愉地健忘雜房裡還關著一小我吧。

綠衣女子將驚鴻曲跳了一遍，又讓阿梳跟了兩遍，接下去便坐在一旁和另一些女精談笑談天。吹打曲的女精彷彿用心難堪，旋律時而快時而慢，和綠衣女子之前跳的時候底子不一樣。阿梳用心去學習回想，卻總被這忽快忽慢的曲子亂了腳步，在這期間，綠衣女子的聲音不斷於耳：

綠衣女子頓時從阿梳身上爬起來，一臉無辜地望著慕卿。阿梳跌跌撞撞站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毫不害怕將門口的人望著。

是夜，月光如霜，斜斜從窗外撒下。風從門縫裡鑽出去，吹動她分裂的衣裙，一陣陣的冷。傷口已經結痂，身上癢癢的。像有很多小螞蟻在爬。阿梳不舒暢地扭扭身子，起來彈彈身上的衣服，果然有幾隻螞蟻落到乾草上。伸手抓了抓頭髮。髮絲乾枯打結，和髮帶纏在一塊兒。阿梳想，本身現在必然狼狽至極。同時，她但願慕卿快點來，或許看到她這副噁心樣。說不定就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