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尋人[第3頁/共5頁]

誰曉得，這一等就好幾天。

接下來，這對變態佳耦會在受害人身邊，一邊做愛，一邊用菜刀錘子，往受害人身上亂砍亂砸；血肉橫飛當中，他們共同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等受害人斷氣以後，女懷疑人乾脆躺進一團恍惚的血肉裡，跟愛人一起欲死欲仙，上升、上升、再上升，直到進入那血紅色的天國。

真正刺激的過程，在於押送她回到出租屋後。

男人走出廚房，手上冇拿刀，差人們從速一擁而上，把他按倒在地。

俄然我想起一個題目：“以是當年你瞥見的無頭女屍，就是阿誰齊教員？”

老梁壓了下帽簷：“檀捲上是如許寫。”

現在已經人到中年的梁警官，對當年齊教員的照片，仍然印象深切。遵循他的說法，齊教員年青貌美，特彆是一頭及腰的烏黑長髮，讓人過目不忘。

本來當年在出租屋裡，發明瞭屬於齊教員的錢包、證件、手機、衣物；通過辨認剩下的殘軀，也根基能夠確認受害者就是齊教員。

老刑警朝小梁丟了個眼色，小梁心領神會地點了下頭。看起來，劉教員的懷疑能夠解除了。

固然恰是下午，內裡陽光激烈，出租屋內倒是光芒暗淡，還滿盈著一股詭異的氣味，酸酸的，又有點甜甜的。出租屋是一房一廳，廚房由陽台改革而成，女懷疑人的丈夫，正在廚房裡做菜。剁剁剁剁剁剁，是砧板上切肉的聲音。

也就是說，當年從女懷疑人手上買過東西，榮幸冇有遇害的主顧，她們帶回家的物品上，都曾經染滿死者的鮮血。

至於老梁本身，即便十年以後，他經曆了無數案件，深夜裡，還是會偶爾想起――當年的齊教員，到底去哪了？

但是這個疑點，卻一向埋在小梁內心，伴隨他走過了冗長的刑偵門路。十多年裡，深圳的治安一向在變好，不管關外關內，街上都密佈了攝像頭，在侵犯隱私的懷疑以外，實實在在地庇護著人們的人身財產安然。能夠說，這幾年來，惡性殺人案件是少之又少，少到淺顯人已經風俗了安然，覺得安然是與生俱來，完整健忘了傷害的存在。

老梁說，在阿誰出租屋裡，早晨他們把燈關掉，再一開紫外線――地板上、四周牆壁上、天花板上，沙發上、茶幾上、電視櫃上，全都是棕色的血跡。粗陋的布衣櫃染滿了血，翻開衣櫃，內裡的衣服、另有冇來得及賣掉的受害者遺物，一樣染滿了血。

我想了一陣，皺眉道：“我還真答不上來，我本身的話，歸正連雞都不敢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