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逃了。
“你說得也露骨,我也聽不出來你想要乾甚麼。”易暮驊滑頭的笑容裡帶著無法,他深幽的眼睛裡,固執又令我感到堵塞,他果斷的對我說,“既然我能肯定我的豪情是實在的,也是悠長的,我不介懷等再長的時候,總有那麼一天,我會向你證明,不管你身處那裡,我都會發明你,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