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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卓文目起波瀾,深深一拜:“前輩高義,長輩願以心證此善道。”

“叔叔……”封白的聲音彷彿是帶了顫音,跟著他的行動而富有節拍的顫抖:“舒暢麼?你不能冇有我。”如此幾次幾次說著,彷彿要把這一點給嵌入到對方腦筋裡去。

一起策動的前後夾攻讓封紹潮紅了麵龐。不成忍耐的低吟出聲,他想封白這個牲口是越來越精專此道了……再這麼著,他真要樂不思攻了……

呂卓文如遭雷擊,幸而現在有修為撐著,他纔不至表情大慟,忍淚道:“怎能如此說,封前輩為我族差點罹難,崑崙又為我族報了滅族之仇,那轟隆門竟然,竟然……一群宗門牲口!”說著,他便朝封紹一拜,道:“前輩大恩!叫長輩何故為報!”

“你——”封紹趕緊住嘴,雖是能感知識掃,但如果空口白牙的叫出來,人家的耳朵聽不聽到倒是冇法感知的。

封紹這幾十年來做過的仇人次數非常很多,幸而修者耳聰目明,固然疇昔有好幾十年,待得細看之下,他還是認出了對方——“卓文一貫可好,在清閒門裡可刻苦頭了?”語氣溫暖如東風,彷如慈愛長輩。

此次若冇有川儀,封紹的確冇法跟泰玄師叔另有碧落師伯母交代了。更首要的是,蘑菇要有個三長兩短,他很多難受呢,可說是他親身給“接生的”,巴巴的看著從小豆子長成小豆丁。

“放屁。”封紹氣的笑了,用力在他身下亂掐了一把,不掐還好,一掐倒是鬆不到手了。那團肉不知甚麼時候堅固成鐵,他想抽返來,卻叫封白一手按在那處,乃至捋著他的手來回摩挲,滾燙燎手。

封紹聽聞此言,又氣又笑的橫了他一眼:“小牲口。”

比起當年的青澀,現在呂卓文雖正氣還是,仍存赤子之心,但行舉麵孔已是慎重很多,隻是聽得體貼,還是打動。若非對方當年脫手相救,他那裡還能走獲得結丹境地呢。

“他但是個可貴心正的人,非常可用。”

背後一片滾熱的,那是封白的胸膛在緊貼著他。前胸,身下都遭了毒手,這小畜內行法的確為他量身定做。封紹本來冇興趣此時也叫挑逗得有些情動了,親吻的裂縫中,他喘氣道:“光天化日的,連個禁製都不設就白日宣淫……孩子還在呢。”

封紹雖是鬆了口氣,但明白日的在四合院裡的大樹上麵,頂著陽光,腳踩大地,他還真有點冇下落……正要側身躲開封白,但是剛一走神,背麵俄然一涼,便聽得封白道:“你好徒兒送的美膏快用完了,轉頭我得找她多要些。”

過了些日子後,黃明軒帶著被放出來的卓文兄來與封紹伸謝告彆。固然他不曉得詳細起因,卻也曉得豫荊州鬨出如許大的事和這位崑崙前輩脫不了乾係,雖看不透人家的企圖,卻也更加不敢泄漏分毫。哪怕他感覺本身的事成了幌子和由頭,但畢竟卓文兄好好的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