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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消弭了藥性,也不知何時結束了歡好,總之元昊與川儀再醒過神來時,已是東方既白,之以是會醒,還是因為有人走進了禁製。

川儀當然是不忍叫他難受的,便學著之前元昊做過的那樣,含著那物吞吐起來。他雖無花巧,但元昊卻似突然得了開解,隻是炎熱不消,反而更甚,他猖獗催促著:“川川,快出去!”

就像是十餘年來的點點滴滴,都不敵此時的密切,或說,此時的密切纔是真逼真切的密切……川儀一腔滿足與高興全數化為占有與頂入,扶著那物對準那緊窄的入口,一次次頂進,再一次次抽出。

“不要,這謝毫不放過你!”

川儀雖心性純粹,但這兩年被元昊無孔不入的言傳身教下來,對於這情丨事的步調也知之甚詳。便是不詳,他那勃發的物事被對方握住往某處蹭去,他也甚麼都記起了。

“不要……不要……”元昊那裡能肯,若非此時他使不上勁,隻怕早就跳開八丈遠了。但此時吃力擺脫也何如不了青陽,他隻得回過甚看阿誰一向盯著解藥現場的封白,乞助道:“娘,我不要他,他噁心……”

“少宗,我……”青陽雙目圓瞪,天然曉得對方打的甚麼策畫,但是下文還冇說出來,封白便彈出一道劍光抽在他的衣衿之上,頃刻衣釦橫飛,暴露一側裸身來。

“再來?”

明日便是庚申,封白想到川儀應當還在呂氏福地裡,也冇多理睬脫光了等上的青陽,隻好再次抱起元昊飛掠入林——全麵放開識掃,尋覓川儀的位置。

元昊與他纏綿了這好久,那身材上是完整放開了,又叫情草催得熱汗淋漓,這便急得抬起右腿,暴露股間溝壑來對準那物事,本身今後丨穴裡戳了戳。若說之前川儀猶受得住明智與進退,那麼這一戳,的確叫他下認識要儘根頂入了。

以是小一刻鐘,急得化報酬獸的川儀便疾走著撲到了封白近前。

“川川,你跑不了了……”

川儀雖頭一次體味到這等稱心,但更心疼元昊,他撫去對方額上的盜汗,安撫道:“不如緩一緩罷。”說話時,他的聲音也極緩,如果不緩,隻怕他都節製不住了。

※封小紹:這個你如何解釋(滋養膏、光滑膏、玉勢、春宮圖……

但又想到青陽之前那一番折磨,他便猜想元昊或許是真噁心,噁心到上都不肯上了。

人雖是找到了,封白將渾身滾燙的元昊交到重新化人的川儀手裡時,還是有些不安——元昊雖已十七八歲,但身材在魁偉高壯的川儀烘托下,實在是纖細肥大得過甚。

夜色中,睚眥綠眸晶亮,神采凶悍,這架式,隻怕要不是看到的抱住元昊的人是封白,隻怕就要撲上去撕咬一番。

“娘,我不要他,我要川川!我要川川!”元昊死死拽住封白的衣角,為了加強壓服力,乃至眼淚鼻涕一把流,通紅的臉上顯得狼狽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