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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儀見到元昊一身是傷,心疼之餘,又驚又怒,若非封白交代過解藥性的首要,隻怕他現在重如果仔細心細裡裡外外為元昊療傷。這十多年來,除了當初化蛇那一次,那裡叫他吃過如許的苦頭。

“再來?”

“……嗯。”

“不要,這謝毫不放過你!”

就像是十餘年來的點點滴滴,都不敵此時的密切,或說,此時的密切纔是真逼真切的密切……川儀一腔滿足與高興全數化為占有與頂入,扶著那物對準那緊窄的入口,一次次頂進,再一次次抽出。

他不肯元昊受傷,也更不肯封紹為此擔憂。

成王敗寇,青陽隻得忍辱喚了一聲“仆人”,咬牙消弭了身上玄色的法袍。

那小嘴兒吞吞入入,竟能含弄本身的指頭,川儀心下莫名炎熱,粗喘起來,落在元昊手裡的物事更加舉頭兩分,的確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封小紹:這個你如何解釋(滋養膏、光滑膏、玉勢、春宮圖……

不知何時消弭了藥性,也不知何時結束了歡好,總之元昊與川儀再醒過神來時,已是東方既白,之以是會醒,還是因為有人走進了禁製。

※小劇院

封白當他是受不了對方是男人,也不是他癖好非常,情願在此觀賞,他也是怕青陽勉強為之不慎時傷到元昊。並且再不解藥,元昊的環境就不好了。

“往本身身上塗好了,再幫他消弭藥性,不準弄傷他。”封白將藥膏丟疇昔,青陽神采很欠都雅,但屈辱歸屈辱,他卻更怕滅亡,這些年的儘力,他乃至還冇來得及複仇,豈能功虧一簣。

“蘑菇,還痛不痛,我先幫你敷藥罷?”

川儀雖心性純粹,但這兩年被元昊無孔不入的言傳身教下來,對於這情丨事的步調也知之甚詳。便是不詳,他那勃發的物事被對方握住往某處蹭去,他也甚麼都記起了。

眼下其他魔修已經群滅,隻剩得一個青陽,若再尋旁人,呂氏福地早就滅族,唯有殘卷處另有崑崙弟子扼守……但他雖冷情油滑,但對元昊還是考慮很多的,元昊畢竟算是崑崙一分子,若與那些弟子產生乾係,老是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