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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對方兩人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隻好解釋了一下本身如何看重這白虎,道:“……我師尊不愛這牲口,我本身卻愛極,師尊救了後隻怕也不會多理睬,但我當下有事不得伴隨,隻好托師兄與師弟幫我收留看顧那牲口。待我事畢,便領他走。”

泰寅真人並非心機深沉的人,又一貫慣縱這個徒兒,聽了這話,內心倒也鎮靜些。

封紹接過,甘泉般的酒香入喉,這幾年來的點點滴滴便映上心頭,竟覺醉人過美酒,回味無窮。那小牲口,這些年也是帶給他很多歡樂的……如果,他不是呂潔白該多好。不過,他也一定是呂潔白吧,說不準隻是白虎之體和白虎靈獸的異同?

他現在身為崑崙弟子,又深得宗門恩德,腦筋也冇像青城一樣昏聵,當然態度與崑崙分歧。崑崙能禁止三宗得圖,那是最好不過,雖說貴爵將相寧有種乎,但其他三宗就算憑圖攀上了崑崙的無上職位,也一定比崑崙做得好,所為也不過是私利,好歹崑崙轄內修者的日子還要略微好過些。

泰寅真人彷彿是要把疇昔四十幼年罵的份都補足返來,邊罵還邊脫手,不時敲腦袋,揪耳朵,彷彿二人不是師徒,倒像俗世裡頭的父子。

有關江山社稷圖的事,封紹略一探聽,便知崑崙現在的行動與原劇中無異。

“師兄,直說是三四年,卻過了差未幾8、九年了。”方長信攬住封紹的手,語氣怨懟。

但他麵上還是吹鬍子瞪眼睛,道:“之前也聽你幾個師叔提及你合籍的事來,為師並冇放在心上,想著你資質絕倫,大可儲存元陽之身,在修途上更進一步,便是如你師兄那樣修無情道,也未為不成,歸正你性子乖戾薄情。現在瞧著,你倒是有情了,何如對著牲口發情!”

雖是急於挽救小白,但封紹也不至於腦筋發熱到本身去,要去漂渺宗的地盤裡找碧落,救小白返來,這不是他能辦到的事情。再不放心,他也得承認,隻要泰寅為本身出頭,纔是最安妥的體例。

但在幾處峰拜見完了,也冇見著人,待回本身洞府了,才發覺人都到本身這來了!除了趙博出世辦事,羅勝則在閉關中,張百千、方長信,另有何鸞都已經在封紹洞府前等著了,想來之前泰寅那一聲獅吼,給他們報了信。

內心雖悔怨,但封紹也曉得此時於事無補,隻能另想半分,為今之計先得答允:“哪要師尊說這等話,師尊體貼徒兒,徒兒歡暢還來不及,怎會不去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