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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者有那重視儀容的,大多不會留下這等陳跡,便是不重視儀容的,憑修者的修為,這點繭子多數過點時候也就消了。而封白的手繭子如此精密,較著不是短時候內堆集的。

不知叫封白預付了多少,加上封紹被那光滑的藥液中催情的功效攪得忘了適可即止,還是封白眼看封紹要被弄得真昏倒了才止停止。然後攬著封紹,幫他吸納本身的元精,好叫彌補虧損……

月白的道袍黑髮超脫,似要隨風而去,可他的身形卻如冰雕般酷寒剛毅,恰是泰玄。現在剛入夜的暗淡山頭上,他的眸間似有寒光明滅,凜冽的看向俯在封紹赤丨裸身材上的那小我。

目睹封紹翻白眼起家,封白的虎尾便立時往上纏住,蛇般的綁住對方的腿:“叔叔去哪?”

“嗯。”封白笑認,然後毫不躊躇的扶著對方的後背,挺身而入。這叫封紹倒吸一口氣,如許一貫而入,連腳指都伸直起來。

封紹迷惑的歪頭,封白隻道:“風涼。”

那雙略有粗糙的大手幾近成了一隻火把,撫摩到那裡便撲滅了那裡,叫封紹不得不動情,端倪間雖有了暈色,倒是哼聲罵了一句:“預付一年?你不如直接殺了我罷,也叫我死得麵子些。”

這虛鏡正化在封紹麵前,叫他一眼就看到本身被綁在樹上,赤身露體的哈腰翹臀,叫身先人扶著衝刺的氣象。任是臉皮一貫甚厚,封紹也看不入眼了,想打想罵又力不從心,另有那催情的功效不竭腐蝕他的明智與麵子,最後是甚麼也顧不得了,隻能斷斷續續的呻、吟:“牲口……慢一些……牲口……夠了……彆……不要了……”

封白就勢握住對方的手,金眸微眯:“我在崑崙四年了,叔叔還想瞞多久?”

封白也不惱,腳也不縮,就跟腳長彆人身上似的。他沾了藥獨自往那雙腿之間抹去,目光也緊盯著,透暴露沉迷、貪婪、獨占,然後狠狠在那臀尖咬了一口。

究竟是靈氣充盈的崑崙瑤池,這處河水清澈見底,河風清冷鬱鬱,上方天空萬裡無雲,明麗的陽光灑落下來,一片光輝。這類環境中沐浴實在是舒暢得很,叫一身熱汗不見蹤跡。

“去你媽的熱豆腐。”封紹抬腳就踩在身後那人的腳背上,還不忘碾壓幾下。

“明日是十年一度的北鬥劍陣陣心啟陣,怕有一年見不到叔叔了,現在我得預付了。”封白說完便持續吻上,一手在那流利健壯的身軀上遊走著,一手駕輕就熟的直奔對方的敏感地帶,先是腰際,然後是尾骨……

封白的指尖劃過對方濕漉漉的前胸,按壓住那小小的崛起。微微欠身挪動位置,他將本身□那具熾熱堅固的勃發,結健結實的硌上封紹的大腿。

封白細心核閱了封紹的麵孔,俄然道:“我悔怨做你師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