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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寅怒意不減的點點頭,看了看伏地不起的那具屍首,抬手便飛出一道赤火,將其燒成灰燼。

封紹底子不想幫外人對於崑崙,更何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旦事發,還是以吃裡扒外的體例被爆出魔修,就算不死他在九州也不必做人了,唯有入須彌老祖的魔修陣營不成。

潤了潤喉,封紹也感受嘴裡舒暢了一些,但是對方完成任務的口舌卻不收回,而是在他的嘴裡攻城略地,竟是熾熱至極。

色身上的傷與丹田魔炁耗損都能靠時候養返來,靠丹藥補返來,靠法器護返來,乃至靠元精……

但此時聽到這麼一聲,封紹實在不知該作何神采,對著一個病怏怏的人擼管,不過是親了幾口,摸了兩下,就吡了出來……他深深的思疑這小牲口是不是腦筋裡就隻要吡這一件事。

而他卻無傷到道基,隻是的確傷得可怖。

固然統統都在算計當中,但終究走到明天這一步,現在這一刻,封紹還是心境難平,畢竟麵對的是待本身有如親子的師尊。

※封小白:……相互幫忙。=_,=

這幸虧封紹是天生魔體,對魔器、魔植等物的貫穿,融會,天生比其他魔修來得不凡。如果淺顯的金丹魔修,非得叫這上古魔器破體而入,但他卻死擋一時。

“我不是說過,叔叔這輩子隻能被我乾了麼。”封白不輕不重的道,一手探了探對方的腹下,感遭到那些微的生硬後,他的眼底深處便有笑意浮起:“叔叔總不說實話,還是這裡最誠懇。”

於封紹來講是狠咬,但對封白而言不過是撒嬌似的輕啃,反而叫他部下因行動過分任務式而不肯噴薄的勃發遭到挑逗,矗立得溢位液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