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第4頁/共6頁]

封紹苦笑：“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或許是天道有常，因果報應，合該我是以生出心魔。”

貳心中也模糊曉得是甚麼原因，以是也冇有強行修煉，分開封白的洞府去到了俗世中。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將這一章扯好了，再來一次：文中形而上學的東西純屬穿鑿附會，鞭策劇情用的，經不得窮究~

“但是，天道有常，因果報應豈是妄見？這句話那裡有錯？”封紹不解。

天道有常。

被真正公道高貴的人扣住這等高帽子，封紹自發受之有愧，正要開口，慈覺又接著道：“就連那般不法深重，搏鬥萬人的殺魔，自從得你為道侶，也迷途知返，能助你救世。足見你心性實足純善……”

“早知你尋那白虎一去不返，我就該綁著你去芬陀利華境纔對，說不準真對你那血蘿有效。可惜現在是否有效都無用了，六年前我菩提失竊殘卷，賊子陰差陽錯毀損我宗脈，芬陀利華境首當其衝。我師兄一心繫在被竊的殘捲上，對其救護不及，終究使萬年聖地靈氣大創。神蹟不複得見。”慈覺感喟道。

慈覺沉吟道：“你太將‘天道有常，因果報應’當真了，固執於此，這便產生了彆離心、愛憎心，合適本身情意時就產生貪婪，與本身情意不符時就產生嗔恨。你時而妄圖眼下良辰美景，時而懼恨來日報應。由執我法，二障俱生。”

封紹垂下視線，似笑非笑：“許是冇有做殺魔的天賦，越是活得安靜美滿，竟越感覺負罪。不，或說是擔憂哪一日報應一到，眼下這統統安寧誇姣就要一無統統，因而擔驚受怕，心虛難安。因而投身救世也是為著私心，哄著本身彷彿救了越多人便能贖去本來的罪孽，能將這安生日子過到永久。但又心知肚明，救活的又豈是死去的那些？該有的果報，還該果報。”

這五年來，封紹雖因體內彈壓妖毒的寒珠所迫，而修為止步，但封白卻進步如飛。遊曆中所遇的高階妖獸也有限，雖偶有險情，但大多不敵他們一個元嬰真人，一個金丹美滿的夫夫合力。平常大多是低階妖獸，最多遇著幾次獸潮，對封白實在是熬煉有限。

慈覺先是沉默，然後深深看了封紹一眼，方道：“小紹已為此生了心結？”

不過固然救返來，小合小歡暮年被煉製出來的氣力也大受毀傷，冇個幾十年是難以規複了。幸虧封紹也不急著要他們抗敵，而是當作小羽士使喚，如眼下，他便使兩人幫著給世人傳藥，治傷。

提及來，當日小合小歡因他甩給青陽為求遲延時候逃命，厥後被青陽劈得重傷，若非何鸞生來在靈植靈藥方麵有天賦，且身懷家傳秘技，不然這兩隻小傢夥真是見不到現在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