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5 子孫不孝老漢落冰洞[第2頁/共3頁]

趙德在回村的途上，想到許家翻天覆地的竄改，想到花氏之前哭著喊著要許淼淼做長媳，內心感慨頗多。

村民都來到事發的現場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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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孫女低著腦袋小聲哭著，喚著“爺爺”。

趙德板著臉問趙老夫的大兒子、二兒子當時的環境，又問了明天誰家來這裡取了冰水。

王大寶站在人群裡大聲道：“高家第二代懶饞不仁不義，第三代不但懶饞還兩麵三刀到處害人。”

四個孫子當中高江、高河年齡大些眼圈紅了。高海、高溪才5、六歲，還不懂事，站著不吭聲。

高老邁的老婆瞪眼瞧著趙冬至，氣呼呼岔話道：“我爹來打冰水，你如何不脫手幫一把？”

許清林很天然的道：“我熟諳衙門的師爺。明個淩晨我跟你一起去。”

王大寶回到家裡，見高大姑、劉喜兒均望過來，簡明扼要的說了事情顛末。

“高家子孫冇有一個孝敬的，高老夫落冰河是被子孫害的！”

趙德環顧四周，一樓統統的酒桌都坐滿客人了，酒肉香氣讓他不由自主的喉頭大動，但是身上的銅錢怕是連一個菜都買不起，從速收了神思，緩緩道：“我是小梨村的裡正趙德，來找我叔許清林。費事你給找一下我許叔。”

村民群情紛繁，望向高家人的目光充滿鄙棄。

趙明正、趙明圓異口同聲道：“爹，我跟你一起去。”

許南想了想，俯在趙德耳邊低語道：“叔，我爺在集福樓，你如果去縣城辦事晚了不回村，就到我爺那邊住一宿。”

小二立即熱忱了幾分，笑道：“本來你是許先生的鄉親，那你在這裡呆一會兒，我去稟報一聲。”

趙明圓為堂哥打抱不平，指著高江罵道：“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小人，我冬至哥的外號就是你在村莊裡傳開的，你到處辟謠說他好話，我親耳聽過一次還罵過你。你甚麼時候對我冬至哥好過？”

高老夫的老婆從病床高低來來到這裡在北風裡坐在河麵上失聲痛哭。

這時天已經將近黑了，趙德剛纔進縣城時，內裡有幾個流民眼睛裡帶著凶光盯著來回的路人。

趙德剛開端有點拘束，厥後就放開了，酒足飯飽以後說了到縣城的事。

高江瞪眼大聲道：“冬至，幸虧我平時把你當作親哥哥一樣對待，你說話結巴我向來不笑話，誰知你看到我爺爺一小我到黃河打水也不管。”

趙德冒著砭骨的北風走到縣城，不巧的是衙門裡管村民不測滅亡備案的師爺剛分開，得明早才氣來。

趙冬至難過的都將近哭了，一焦急就有點口吃，解釋道：“我問高爺爺用不消……用不消……幫手，他說不……不消，讓我走不消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