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93 得三畫聞憶雲死訊[第2頁/共5頁]

“好了。你們去玩。讓你姑姑在家裡好好歇一歇。”鄧紅額頭上有留海，繫上頭巾把臉遮住，隻暴露兩隻敞亮和順的眼睛。去地裡趁便把一雙後代帶走。

“我還是聽憶雲的話。”她把繫著黃、綠線的畫又放回原處。

許南哭道：“姑，李蜜斯已經下葬了，我們都冇有見她最後一麵。”

“剛纔這個大牲口吃了路邊的草。”

林二妹見每個格裡都裝著一個瓷藥瓶，藥瓶上麵還綁著寫有藥名藥效的蠅頭小字紙條，詳確到不能再詳確，非常動容的深深鞠躬伸謝，雙手接過木盒用布包嚴實背好。

老烏見許淼淼又哭又笑，忙道：“蜜斯，您千萬彆氣壞了。李蜜斯已經去了，去時冇有甚麼痛苦，冇有墮入爭奪王位的旋渦。”

許淼淼問道：“憶雲身子那般安康，還會武功，怎會如此幼年就冇了？”

老烏苦著臉道：“李蜜斯是個孤兒，天生命薄，得了異病，不能太怠倦，不能在人多的處所，靜王妃就把她送到梨花觀靜養。”

“真的。我們主子有幾次想跟你過過招。”林二妹見許南眉開眼笑，跟著笑道：“我們主子的武功不低。你可不能放鬆練武。今後如有緣，我們主子跟你比試。”

許淼淼問道：“你曉得憶雲現在如何？”

“春分，快去山上割草餵你弟弟立夏。”

許淼淼得了這幾句話，表情畢竟好了些，回村以後，就派了許南、老烏去縣城裡刺探動靜。

許南湊上前問李憶雲的環境，被許淼淼用鋒利的眼神瞪得退後兩步。

“冬至，快來瞧瞧你弟弟立夏。”

大朝晨，許淼淼展開眼就坐起來，把昨晚特地放在枕邊的畫卷拿起來，翻開紅色采線。

“那是甚麼大牲口，如何背上有兩個大包？”

“好。紅、黃、綠的挨次，我記下了。”許淼淼還想問問李憶雲的近況，林二妹倒是向她福了一福告彆要走，“你彆這麼急著走。我給憶雲帶些東西。”

“本來是林二妹，快請進。”喬伯滿臉笑容接過駱駝的韁繩，把它栓在了門前的一株樹杆碗口粗的梨樹上，而後讓小青守著駱駝，把中年婦人請出來。

到得傍晚，主仆二人返來。許南失魂落魄。老烏連聲感喟。

許淼淼緩緩道：“剛纔我冒昧了，不該當著那麼多問憶雲的事。”

誰知林二妹細聲細語的跟許南道：“我們主子曾在梨林看過你練武，讚你有恒心，今後在武學上定能有必然的成績。”

許文大聲道：“姑，立夏比多多、追風還能吃。”

許南恰好要去梨花觀練武從窗外路過，忙拍門問道：“姑，你如何了？”

流雲握了握許淼淼冰冷的小手，俯在她耳邊小聲道：“對於李香主來講，不破不立，破而後立，終究是功德。你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