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V章[第2頁/共6頁]
長寧侯本身不務正業,上麵兩位弟弟卻都在朝為官,生的兩個兒子也都爭氣,讀書入仕,步步高昇,又是皇後孃家,職位不差,這一門算是太子的得力臂膀。
鎮北侯佳耦都將近瘋了!
薑成悄摸將事諜報到長寧侯這裡,原覺得會被主子給狠揍一頓,哪曉得孫侯眼皮都冇抬一下,隨便道:“阿誰孩子現在在那裡?”
其他小廝探頭出來,往夏景行麵上一掃,隻覺後脖子涼嗖嗖的,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心內生寒,立即縮了歸去。
寧景世提起這招, 他們無不心動,這才鋌而走險,綁了夏安然。
薑成也不敢詰問,事兒是他惹出來的,侯爺肯承擔結果,已是戴德戴德,那裡再敢多嘴。
她回家以後,見地過了寧景世為了打賭而猖獗的模樣,好幾次都闖進她房裡去拿金飾,能偷就偷,能搶就搶,坑蒙誘騙無所不消,全無一點顧忌與麵子。彷彿這世上再無能夠讓他體貼的事與人,唯有打賭纔是人生中的甲等大事。
寧謙這下是再無半點疑慮,都不必再派人去尋,想也曉得寧景世在賭債冇還清之前是不會露麵了。
寧景蘭一向跟在寧謙身側,也看過了安然寫的信,信紙前麵另有寧景世增加的兩句話,粗心是等夏府將他的十萬兩賭債還了,安然天然能安然回家。
何況城中無人不曉得這位是隻肥羊, 凡是他進了賭坊, 讓他嚐點長處以後是必定要放點血的。
夏安然失落以後,不但夏家保護仆人開端滿都城搜人,就連京兆尹衙門,以及燕王府府兵也出動開端搜人。
寧謙倒是想將這事兒儘早抹平,但是瞧著夏景行登門的架式,卻不是幾句話就能抹平的。更何況南平郡主使喚的人去問閆幼梅寧景世的去處,獲得的答案倒是:“世子爺已經好些日子冇回家了,也不曉得他去了那裡。”
南平郡主橫一眼女兒,目光森寒,埋冇著悲傷怒意:“你如何也幫著外人說話?他說你哥哥擄了他兒子,就是你哥哥做的?這麼大個罪名扣下來,莫非就非得接著?”
孫侯是皇後的親弟弟,乃是正牌國舅爺,比之蔣家根底要深厚些。隻是孫侯其人平生最愛的不是爭權逐利,而是風花雪月,嗜賭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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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守門的還是舊仆,聽得大門響動,探出頭來一瞧,但見一列軍士堵在侯府正門,搶先一人大氅翻飛,龍形虎步,端倪生威麵罩寒霜而來,再細一瞧頓時驚的說話都打起磕巴來了:“大大……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