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V章[第4頁/共6頁]
侯府守門的還是舊仆,聽得大門響動,探出頭來一瞧,但見一列軍士堵在侯府正門,搶先一人大氅翻飛,龍形虎步,端倪生威麵罩寒霜而來,再細一瞧頓時驚的說話都打起磕巴來了:“大大……至公子?!”
夏景行也懶的跟她廢話,將寧謙手裡的信紙拿了過來,折一折塞進了懷裡,並不籌算給南平郡主多瞧一眼,轉頭就叮嚀吳忠:“立即派人往京兆衙門去請了馮大人過來,鎖拿案犯寧景世!”
一個吳忠就令侯府的下人軟了腳,更何況夏景行身後還跟著二十來個保護,皆是跟著他出世入死過的親隨。
鎮北侯佳耦都將近瘋了!
――至公子瞧著倒似個煞神普通嚇人!
他這完整就是在耍賴,如果夏家不肯替他還賭債,他連安然都要消逝一陣子了。
南平郡主表示侯府的人攔住這兩人,吳忠“倉啷”一聲抽出腰間長劍,劍鋒貼著侯府下人的麵門而過,劍刃上的寒意激的那下仆滿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直嚇的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裡另有膽量攔他。
若說長兄來侯府是為探病,她可冇感覺寧謙與長兄之間還剩下多少父子之情。那不是探病卻還要往侯府來一趟,必定是有彆的原因的。
又過得三四日,夏家人都快成了熱灶上的螞蟻,終究有個小乞丐將夏安然寫給父母的信送到了將軍府裡。
他是好賭之人,此次太子與晉王的行動算是豪賭一把,成則為王敗則寇,關乎到身家性命。身為後族也逃脫不了,還不如趁此機遇也賭一把大的。
吳忠立即帶了一名保護回身即走,南平郡主厲聲喝道:“站住!”隻要將京兆衙門的兵召了來抓人,不管事情是不是寧景世做下的,傳出去她可就再冇臉做人了。
哪曉得冇歡暢兩日,夏景行就跑上門來堵心。
城中關於夏家小公子失落之事已經鬨的沸沸揚揚,薑成又是動靜通達之輩,本來還事不關已,作壁上觀,萬冇推測本身竟然也牽涉此中。他不敢私行作主,親身去長寧侯府向孫侯請罪。
寧謙這下是再無半點疑慮,都不必再派人去尋,想也曉得寧景世在賭債冇還清之前是不會露麵了。
鎮北侯佳耦眼睜睜看著夏景行帶來的人出了侯府大門,隻聽得門上馬蹄聲漸遠,隻覺本日之事非常毒手。
南平郡主常常想到這裡,都不由悲從中來,可愛運氣不公,竟教夏景行一步步爬了上來,走到本日的境地。
南平郡主身在後院,前兒才傳聞了夏景行的兒子被人擄走,不曉得有多歡暢。還感覺老天開了眼,終究教這小牲口嚐嚐苦頭,也不曉得是何人替她了了這樁心願,還籌辦趕明兒往寺裡去還願,多添些香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