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V章[第6頁/共6頁]
南平郡主倒是傻了眼,死活不肯信賴本身的兒子能做出這類事情。
大師既知他為著大孫子纏綿病榻,天然不敢將安然被人擄走之事再告之他,以免病勢減輕。
寧景蘭扯扯南平郡主的袖子,小聲道:“娘……此事彷彿真是哥哥做下的。”事已至此,還是不要張揚的好。
“他是哪門子的至公子?不過是個被逐削髮門的棄子,上門擺甚麼譜?”南平郡主內心發慌,本來就感覺府內日薄西山,丈夫兒子冇半點希冀,冇想到斜刺裡又殺出個夏景行上門來,對她來講再冇有比這個更令人難以接管的了。
真要比及太子被拱上位,拿夏家開刀,到時候這塊肥肉還不曉得要多少人來分,頭一個就少不了東宮與晉王,能夠分到孫家的也是有限,更何況落到他一小我手裡的數量。
夏景行也懶的跟她廢話,將寧謙手裡的信紙拿了過來,折一折塞進了懷裡,並不籌算給南平郡主多瞧一眼,轉頭就叮嚀吳忠:“立即派人往京兆衙門去請了馮大人過來,鎖拿案犯寧景世!”
其他小廝探頭出來,往夏景行麵上一掃,隻覺後脖子涼嗖嗖的,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心內生寒,立即縮了歸去。
手底下的人非常惶恐:“大掌櫃,這可如何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