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V章[第5頁/共6頁]
榴花是個烈火般的性子,現在又是夏芍藥身邊的管事媳婦子,等鸚歌被拖下去以後才怒斥身邊的丫環們:“我們的一身榮辱皆繫於主子之身,夏家家世暢旺了纔有我們的好日子,如果不能與主子同擔風雨,連點膽色都冇有,要來何用?不如發賣了出去!”
一席話說的夏芍藥跟榴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聽得兵士再三欣喜二人無恙,總算是放下了一顆心。
兩人素有舊怨,也曾有過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設法,晉王也曾付諸實際,隻是那都是私家恩仇,比不得本日殺機之盛,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太子正在冷靜預算兩軍兵力,但見城樓之下晉軍想要破城而入,而京畿大營的將士們卻在搏命力阻抗,一時勝負難分,不由謹慎答覆:“這個……父皇不是一貫很疼王叔嗎?如何來問兒臣!”
前來報訊的兵士乃是夏景行帳下親兵,見得夏芍藥慈母心腸,實在將夏安然誇了一頓。
禁軍統領鄔信向來隻服從齊帝號令,乃是他多年倚重的臣子。
京畿大營保長安城安危,乃是為著防備震懾藩王以及處所兵力,非奉召不得入內城。內城防務倒是巡檢司的職責。
等親兵走後,榴花才拍著胸口後怕:“得虧安哥兒福大命大,大頭跟著他也出不了錯!”
太子這句話還真冇有錯,站在齊帝的態度上,他這麼多年寵任偏縱弟弟,就連諸皇子的職位都不及這位弟弟,也就近幾年才寵嬖日減。
太子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直到晉王避開了這一擊,他纔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晉軍從西麵的金光門入城以後,便遭受了巡檢司的搏命抵當,還未節製全部都城防務,京畿大營隨後從正南的明德門入城,開端了攻防之戰。
在齊帝的一再對峙之下,內侍不得不奉侍他乘坐龍輦直奔承天門,諸皇子陪侍在側,另有宮中重臣聞訊而來,故意勸齊帝,但見他鶴病發容,滿目固執,頓時不忍,也隻能跟在龍輦以後一起前去承天門。
寧景世落到了夏景行手裡,大將軍固然未曾發話要經驗他,但是京畿大營的將士們可冇手軟,除了留下他一張臉能看,身上卻實在添了很多傷,直揍的寧景世哭爹喊娘。他自出世至今,還真冇受過這份痛苦,隻感覺一刻鐘也挨不得了,揍的狠了屎尿齊出,爺爺奶奶的胡叫,叩首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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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冇有多少時候留給晉王去做決定,在寧景世的呼救聲中,晉王咬牙做出了決定,揚聲道:“阿寧,你彆驚駭,等外祖父殺了姓夏的會給你報仇的!”此時若退兵罷戰,便是死路一條。
孫意遠坐在府邸內,隻能聽到上麪人來報,若非顧忌形象,恐怕早已經急的抓耳撓腮。隻親耳聽到卻遠不及親眼所見來的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