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V章[第2頁/共4頁]
他正在病中,聽得家中要從侯府搬出去,不曉得將晉王破口罵了多少回,倒是打內心要跟晉王分裂的。
可餬口總不是一味謙讓就能過下去的,此次的事情倒讓她後怕不已,萬一今上雷霆大怒,連帶著鎮北侯府也被拖到天牢裡,她就不得不去天牢體驗餬口了。
但是現在她曉得了, 另有更糟糕的餬口在等著她去體驗。
“你說誰是逆賊?!誰?”
蕭南平腔子裡燒著一團火,隻感覺五腑六臟都扭到了一起,連帶著神采都猙獰了起來,直恨不得親身上手來撓花了閆幼梅那張臉。
“婆婆如何不說說世子是為何受了重傷的?綁人孩子訛人財帛,這如果常日裡送到官府打完了板子恐怕都夠得上放逐了。我一介婦道人家,不懂律法,卻也曉得這事兒做的很缺德!也就是趕上了這當口抄家奪爵纔將這事兒平了。為了今後不被扳連,還是和離的好。”
“誰舉兵造反誰就是逆賊!就算是陛上麵前,舉兵造反的也是逆賊,決無變動!”
“她莫非說錯了?”
福嬤嬤倒是想跟著她去奉侍,隻是她年紀漸老,這一年間又新添了病症,凡是麵前之事轉頭就忘記了,大哥昏憒還不時記不起來,實在已經分歧適奉侍人了。蕭南屏留她在身邊就是為著解悶寬解的,也不但為著服侍誰。
寧景蘭還未再嫁,她的嫁奩票據也在,蕭南平不得已之下,催促了她盤點本身的嫁奩,先存放在u堂裡也好,總好過全被收返國有。
第一百五十四章
寧謙接了奪爵的聖旨以後,便將本身跪到了祠堂裡,對著祖宗牌位一遍遍的叩首。
“老奴跟了郡主一輩子,郡主去那裡老奴就要去那裡奉侍,免得旁人不曉得水暖水熱,床鋪如何鋪,房間如何清算。”福嬤嬤絮乾脆叨,隻感覺有千萬個不放心。
爵位不收回來,莫非等著看笑話嗎?讓寧景世某一天帶著禦賜之物進當鋪抵押賭銀?
“不管是哪家子的女兒,婆家跟逆賊都有了連累,除了和離莫非另有彆的門路可走?彆哪天等著被扳連抄家砍頭!”
“你說甚麼?”
蕭南平心疼兒子,又逢家中劇變,成果兒媳婦卻不肯風雨同擔,立即就火了:“這是哪家子的教養,婆家式微了就立即嚷嚷著要和離?”
她舉目四下張望,但見這府裡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皆是平常見慣了的,常日不感覺有甚麼,這時候卻感覺沉淪難捨。
對於蕭南平來講,前半輩子過的順風順水,前麵不順也隻限於伉儷形同陌路,兒子好賭,女兒姻緣不順,她曾經覺得這已經是最糟糕的局麵了。
蕭南平做人婆婆多年,自發甚不足威,對兒媳婦管束極嚴,又加上閆幼梅一向未曾生出孩子來,在婆家便垂垂有些心虛,被蕭南平磋磨也隻要咬牙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