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唯一的目擊證人[第2頁/共5頁]
這世上,竟然另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觸他的逆鱗,果然是活得太不耐煩了嗎?
緊接著,一個年青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內裡傳出來:“袁教員,請上車。”
悅菱是他的女人,甚麼時候輪到彆的人來評頭論足?
笑話!
勞斯萊斯已經朝著黌舍外開去,他的聲音和車速一樣均勻安穩:“遲誤你一點時候,是想體味一點事情。”
“我、我我聽不懂你說甚麼?”袁教員固然發著抖,但說的話卻很果斷。
“那,我們該如何辦?”他探著腦袋,問瑜顏墨和柳清葉。
瑜顏墨抬手,做了個手勢,前排的保鑣立即將一遝調查質料遞到了袁教員的麵前。
瑜顏墨的調子冇有任何的竄改:“馮利欽爆炸案產生的時候,叨教你在哪兒?”
他從座椅下順手一摸,一把精美亮堂的銀色手槍已經抵到了袁教員的麵前:“袁教員,我不介懷再聽一次你剛纔的話,想來你也會,很喜好聽我這把手槍的槍響。”
他向來冇有那樣對她笑過,那種寵嬖的眼神,那種冇有間隔的笑容。
袁教員吃了一驚:“你、你如何……”
“是……”
她曉得馮利欽統統的課程安排,曉得他阿誰時段冇課。
“很簡樸,”瑜顏墨不再看她,“我隻想問袁教員幾個題目,但願你能照實答覆。”
不遠處,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雍容文雅如年青的帝王,端倪俊朗秀美中卻帶著一股成熟慎重,微微斜睨的眼,彷彿等閒就擊穿她的靈魂。
聽冇錯,瑜顏墨收回了一聲嘲笑。
不過,也幸而有這個門道。
“再然後,”柳清葉以扣問地口氣指著她,“你把杯子放在哪兒的?”
瑜顏墨的聲音從偏廳傳來。
在從馮老夫人那邊聽聞,阿誰小女生極有能夠就是害了馮傳授的凶手時,她也站在了馮老夫人的那一邊,認定悅菱就是真凶。
冇猜錯的話,袁教員的眼中稍稍暴露了一絲訝異,但她很快規複了常態:“那一節我冇課,在辦公室。”
那天,她偶爾從同係的另一名女教員那邊傳聞,馮利欽這幾天都在給一個假裝成男孩子的女門生補課。
“袁教員嗎?”
車門關了,勞斯萊斯當即啟動。
“袁教員真是健忘。你剛上課就謊稱不舒暢分開課堂的事,這麼快也不記得了?”瑜顏墨眯著眼。
她當即回身,想要去開車,無法車門已經鎖死。
“袁教員,請看清你那天的課程安排。貌似馮利欽宿舍爆炸的時候,你正在……上課?”瑜顏墨又規複了之前的姿式,斜睨著她。
“你這個杯子,是用來裝銀耳湯的吧?僅憑上麵的殘留物,便能夠推斷出你不是凶手啊。”柳清葉實在是不解。
因為保鑣們已經替她翻開了車門,固然冇有推搡她,但她已經不由自主地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