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拔劍[第3頁/共5頁]
麻臉男人縮了縮肩膀,問道,“那我們還要不要……”
但就像陸錦疇前看訊息總唸叨“□犯戀童癖都該十足拉去槍斃”一樣,她疇前想著“砍死他”,隻是想想。而現在,右手指尖玉石溫潤的觸感卻在提示陸錦:她現在身懷利器,可起殺心矣。
陸錦也有點不測,不過隻是因為她冇想到虯木送給她的軟劍竟然鋒利到這類境地。至於黑臉男人橫屍當場的慘狀,平時連殺雞剖魚也冇做過一次的陸錦,卻奇特地並不感覺驚駭。乃至她的心中安靜無波,甚麼感受也冇有,就彷彿她隻是像常日般練劍,隻是這一次不巧有人擋在她的劍前麵罷了。
陸錦又坐了半晌,隻感覺口乾舌燥,固然茶水精緻,也隻好忍耐著喝了幾杯,她想起虯木厥後講的話,不得不承認非常在理。
“不知二位所為何來?”
陸錦愣了愣,纔想起來這個柳大少爺指的能夠是誰,她取出定貼看看名字,問,“柳信?”
隻見一片劍光劃過,那黑臉的男人連一聲慘叫也不及收回,就仰天倒了下去。一道深深的劍痕劃過他兩眼,幾近將他半個腦袋劈開,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這酒家常日裡接待的多是些來往行腳販子,脫手這麼風雅的倒是罕見,伴計大喜過望,趕緊將銀珠子收在手中,一疊聲伸謝後回身拜彆。
陸錦的神采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她本來還覺得是這兩人是陸乘風的仇家,或者純粹見財起意綁票的,誰知幕後主使的竟然是此人。陸錦一心想著處理陸乘風,從冇將柳家特彆是這個柳信當用親信大患,冇想到就是柳信,不曉得抽了甚麼風,鬨了這麼一出。
陸錦神采一寒,隻感覺胸中肝火上湧,心中呈現的第一個設法就是“砍死他”。
陸錦出去,公然見到一頂青布小轎停在街邊,她翻開轎簾,對勁地發明內裡墊子簾子都潔淨得像是新的。肩輿上簾子一放就自成一片六合,內裡甚麼都看不見。陸錦滿腹苦衷,不知不覺間就一起被抬到了河邊。隻是她下轎才發明,跟前一條小河潺潺,兩岸綠柳成蔭,放眼望去,不但冇有船,連人家也不見半個。
麻臉男人正自為黑臉男人喝采,連產生甚麼事也冇看清,就見到他常日裡賢明神武的大哥已經死得不能再死,而阿誰被他們覺得是手到擒來的小娘子,卻提著一把還在滴血的明晃晃的長劍,正神采森冷地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