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頁/共4頁]

燕玖麵上一僵，“你說甚麼？”

我這老奸大奸的小人，還真是對不住你了！

風慕言手握煙桿，悶悶的吸了一口，道：“我不明白，這都城腳下滿是人，你如何就看上我了。”

隻見燕玖掃了那傻子一眼，臉上帶了幾分薄怒，“本來，你也曉得朕還冇宣你返來啊？那你為何要擅離職守，擅自回京？”

見我不語，燕玖忿忿地抓起了一隻螃蟹，因為此處無人服侍著，以是他笨手笨腳搗鼓了半天，也不曉得從哪頭吃。

風慕言噎了一下，道：“有人看著呢，彆胡說話，用飯。”

“嗤――”本王笑了一聲，引了燕玖側目。他問我：“皇叔在笑甚麼？”

不經意間目光一掃，本王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風慕言，和他劈麵的蘇青墨。

“是啊。”嶽末也站了起來，道：“新春佳節，諸位大臣都回籍過年了，四王爺遠在邊陲，也該著回籍看看，還請皇上寬恕他一回。”

“好。”本王從速動手抓，恐怕一個怠慢了，這小祖宗真把我發派到苦寒之地，陪著老四看流沙。

好久以後，燕肆按捺不住，終究來了句：“你倒是說說，何時召我回京？”

“不是麼？”燕肆飛速從燕玖的碗裡夾走一隻蝦仁，一副死豬不怕熱水燙的模樣，道：“我記得你小時候，說長大了要嫁給皇叔來著，隻準我做小妾。”

“那不一樣。”蘇青墨一本端莊的說，“姚書雲油嘴滑舌的，我不喜好，百裡塵故作狷介，我也不喜好。至於襄王，一副老奸大奸，小人得誌的嘴臉，我更不喜好。”

“為甚麼？”蘇青墨倒是不肯罷休，詰問道：“因為我冇胸，冇腚？不能生養？”

本王看著有些心傷，回身對燕玖道：“邊疆上不是流沙就是流寇，寸草不生，前提實在是太苦了，不如皇上――”

本王實在看不下去了，取走了他手裡的螃蟹，給他一點一點剝開了，暴露內裡肥美的蟹肉，擱在了他的麵前，說：“吃吧。”

這兩人一黑一白，一邪一正，一塵凡妖異，一碧落仙子，坐在一起，倒也相稱。

“那就好。”他搓動手，道：“皇叔隨便給個千八百兩銀子就行了，讓我打幾壺好酒喝喝。”

我這頭，兄友弟恭，其樂融融，燕玖那頭，倒是橫眉冷對，劍拔弩張。

本王目睹著兩人又要打起來，趕快攔下了燕玖，說：“無妨。能遭到皇上喜愛，也是臣的福分。”

本王也不知他在外頭遭的甚麼罪，夾了根雞腿，又弄了兩隻蝦給他，道：“點慢吃，喝點湯，謹慎噎著。”

晌午，本王拿著所剩無幾的銀子，帶上世人去“四方宴”吃了個飯。

“如何？”燕玖挑了挑眉，笑得有些古怪，帶著一分寒意，兩分怒意，和七分醋意，咬斷了一塊脆骨，說：“皇叔那麼心疼他，不如去陪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