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頁/共4頁]

他掰動手指，道：“另有‘流水人家’的奶汁魚片和墨魚羹。”

“吃。”本王應下來。

眼瞅著府上的下人們都添了棉衣，我一冇觸覺的人，也不感覺冷，還是一身單衣，幕天席地，大咧咧的坐在北風裡。

姚書雲又往他手裡砸了幾張銀票，“能堵住你的嘴了嗎？”

他放下衣袖，搖點頭，“連我這般天人之姿都看不上，王爺怕是要孤老平生了。”

“歸去不急。”我歎口氣，“總該讓他曆練一下，不能一輩子都依靠我。”

唉，我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現在，他見了我二人，就是伸手要錢也是舉止文雅，姿勢安閒，淡淡道：“進門先給錢，本店概不賒賬。”

我若不想造反，就隻能儘早脫身……

本王：……

本王也曾跟從姚書雲去過幾次秦樓楚館，滿想著即便冇有觸覺，但美色當前，禁不住挑逗，也能提起幾分興趣來。

“另有，孫二孃家的醬肘子。”

本王默了一下，問道：“書雲，坦白講，你也感覺我現在功高蓋主，擁兵自重，對皇上存有異心嗎？”

“本王並無隱疾。”我判定答覆。事關莊嚴，我必須說明白了，“本王那邊，朝晨，也是鬥誌昂揚。”

“都隨你。”本王說著，捏了捏他的臉，按捺著噁心道：“這小嘴看著不大，還挺能吃的，你這個小妖精。”

本王揮了揮手，“不必，一處雅間，一壺茶便可。”

“是嗎？”姚書雲眯起了眼睛，“王爺可知，外頭現在瘋言瘋語的，都在傳些甚麼？”

這王位，是我祖上隨太|祖天子交戰四方，搏命疆場，拿命為他先人換來的，世代傳承，和皇家子嗣享有劃一候遇。

下人們上了茶，本王失手打翻了，手背燙紅了一片，也冇感覺疼。

“王爺如果需求，下官自當共同。”姚書雲說著，擼起袖子，暴露了光滑的小臂，“如何，下官這皮郛，可還入得了王爺的眼？”

得，反正也洗不淨了，本王乾脆豁上老臉，將手一伸，搭在了姚書雲的腰上，捏了捏，道：“長肉了。”

信賴不出幾日，我這斷袖之癖，就該傳滿都城了吧。

“哦，甚麼？”

“啊？”另一人顯得很吃驚，順帶著有些可惜，“不幸見的，看他長得人模狗樣，還挺俊的。”

冬意來的有些急。

而他一貫與百裡塵交好，偶爾會來月華樓幫人調個琴，彈個曲，趁便，買個醉。

可她們嫖我不成，看我的眼神裡就多了一絲質疑，漸漸地，變成了鄙夷。

“我信。”他笑眯眯地，“你說冇有，那就必然冇有。不過可惜，我還想著你要當了天子，如何也得封我個丞相做做吧？不像我現在，懷纔不遇，纔是個戔戔從二品。”

可本王較著想錯了。既然感受不到暖香在懷，那麼交歡之慾，天然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