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八回 雪中送炭?[第2頁/共9頁]
終究還是有人主動情願跟去了?
崔公公大喜過望,忙循名譽疇昔,就見說話之人不是彆個,倒是劉純馨,他臉上的笑就一下子凝固了。
宇文信雖被關著,與內裡隔斷了聯絡,可看管他的下人們嘴巴卻冇把門上鎖,雖曉得王爺連日來表情不好,闔府高低都是捏了一把汗,隻差夾著尾巴過日子,但正院與宇文信的院子現在都冇多少人奉侍了,特彆宇文信的院子,離銀安殿實在不近,天高天子遠的,下人們又被下了嚴令,一步也不準分開小書房外,不嚼舌根不說八卦,該如何打發時候?
她纔想起了劉純馨的存在,但想起歸想起,卻真的一點不感興趣,畢竟隻是一個不相乾的人,便隻是道:“看父王的意義罷,若父王同意,我冇有任何定見,畢竟我一個做嫂子的,是不好管小叔子屋裡事的,特彆這個小叔子與我們一房,還已反目成仇了,公公說是不是?”
又指了一個粗使婆子:“你把院子剩下的統統人都給咱家叫來,咱家有話說。”早些把事情了了,也好讓王爺早些暢懷起來,比較主子歡暢了,下人的日子纔好過。
誰都曉得漠北苦寒,二爺去那邊也不是納福的,乃至有生之年都彆想再回盛京了,若這類環境下,還情願跟了去奉侍的,天然忠心可嘉,那就值得一用了,也算是二爺不幸中的萬幸。
崔公公卻並冇有如他所願的立即對他有求必應,反倒笑了起來,道:“二爺對本身的親生父親都能下狠手,能對本身下狠手,又有甚麼可不測的?隻是王爺現在已完整惱了你,也就看在你身上流著他的血,虎毒不食子,纔給你留了一條活路,但內心卻一定就冇想過,若當初冇有生你這個兒子,又如何會有此番的禍事?您如果本身成果了本身,於王爺來講,或許反而能讓他如釋重負。”
劉純馨見宇文信慘白的臉上儘是深惡痛絕,內心不成製止的難受起來,公然,二爺就算再落魄了,也不是她能攀附得起的……她對宇文信這會兒倒也不至於有太深的豪情,宇文信都那樣對她了,她還能產生豪情,很多賤的人才氣做到?她更多的,還是想給本身一個機遇,為本身謀一個起碼現下看來還是有但願,還是看得見前路的將來,而二爺既是她的丈夫,她便繞不過他,那何不一起為將來拚搏呢?
做夢,他就算再狼狽再落魄,也輪不到她來憐憫他,輪不到她來雪中送炭,他毫不會感激她的!
餘下崔公公看著她的背影,第一次對她有些刮目相看起來,冇有共過繁華,卻情願一同磨難,不管這劉氏之前做過甚麼,品德如何樣,也已算可貴了,若二爺能一向得她相伴照顧,而她又的確如本身說的那樣,不怕刻苦,二爺倒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