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惺惺相惜,如何善後(2)[第1頁/共2頁]
各種動機與假想不過在心中一現即逝。不管如何,白虎王也信賴楊昭絕非奸邪之輩,雖則是極樂正宗宗主摩訶葉的門徒,也決不會以狡計侵犯本身。當下微微點頭,道:“如此也好。那麼,請。”隨即伸手向前,平平一攤。
虯髯客聽到“我所熟諳的白虎王”幾個字,心中不由為之一凜。他出道之前,是在正一宮中學藝,和正一道以外的人從無打仗。以後師父明道真人歸天,他為了製止和大師兄相爭而導致教中分裂,因而主動出走,到極西的大秦(羅馬)去流浪了十幾年。返來後卻又就留在南蠻,努力於將百族同一的大業。固然也廣佈眼線探聽中原的各種意向與動靜,但本身本人卻向來冇有在江湖中拋頭露麵過。白虎王三字威名,亦僅限於南蠻內部,外界從無人知。但是聽口氣,這位年青的河南王殿下卻似從好久之前就曉得本身,更對本身脾氣瞭如指掌一樣。莫非……
楊昭也不客氣。昂首在司馬平與三蛇博父麵上掃了掃,道:“你們兩個……”話音未落,身形驀地如電明滅,直快得言語難以描述。彈指之間隻聽“啪、啪、啪、啪”持續四聲輕響,在場世人隻覺麵前一花,小王爺早重新站回到虯髯客身邊,雙手臂彎之間卻鮮明多了小我,恰是血鳳凰杜蓮。五昧鬼軀劇震,急轉頭相望,卻隻見四人七孔流血,僵立不動,鮮明竟已被楊昭拍碎了天靈蓋,當場慘死。五昧下認識駭然叫道:“陰司四魘!”冇想到阿誰“魘”字纔剛出口,驀地就聽得“蓬~”的轟鳴震響,四具屍身同時冒出熊熊烈焰,直將酒樓內暉映得一片透明。那火光中彆離模糊透現出四頭猙狂暴鬼形相,看模樣是想冒死掙紮著逃離火海,卻又不管如何也難以如願。
三蛇博父是醫道大國手,菩薩天針的暗器工夫也算江湖一絕。但剛纔小王爺脫手擊殺陰司四魘,身法伎倆快得他底子連看也看不清。自知本身修為和對方比擬實在有天壤之彆,負隅頑抗隻會死得更快。當下既不逃脫也不脫手頑抗,卻俄然雙膝下跪,哭喪著臉擺佈開弓,“劈劈啪啪~”地接連摑了本身七八個耳光,哀哭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博父知錯了,求王爺大慈悲,看在老頭子好歹冇有傷害性命的份上,饒過老頭子吧。隻要王爺肯網開一麵,此後博父甘心替王爺做牛做馬,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啊。”
山魑、火魅、雪魍、水魎四頭以鬼打邪功所呼喚的陰靈惡鬼固然猛惡,但楊昭無字真經的乾陽真火,恰好就是它們剋星。再加上陰陽雙令靈力貫頂,令四頭惡鬼想要離體另投寄體也不成能。眼看得一時三刻之間,就要連同四名傀儡一起被燒得形神俱滅,今後再不能為禍人間了。
同是修煉鬼打邪功,固然本身功力比起陰司四魘要更出十倍,但是目睹如此慘狀,五昧還是嚇得心膽俱寒。附身的天國鬼王對魑魅魍魎所受痛苦感同身受,更不竭催促寄主從速逃脫。頃刻間這鬼族族長一聲大喝,更不管身邊的翅膀黑貨,單獨快如鬼怪般衝向酒樓大門逃命,唐七步和遲早雙煞向來唯他馬是瞻,何況白虎王積威深重,更興不起抵擋的動機,不假思考返身就跑。虯髯客手捋長鬚,一聲感喟。揹負雙手,運使正一純陽功的“乘風訣”輕飄飄向外追出,眨眼間已緊隨那逃竄的四人消逝於黑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