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纖纖玉手一指,指著那些血淋淋的坐位說道:“你看,你們南燕國的人往我們的坐位上潑了狗血,我就算有再好的表情,現在也都蕩然無存了。”
“切!方纔還信誓旦旦,說要一起給北燕國的人上馬威,這麼快就叛變了!”
“那又如何樣?政治聯婚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阿淺,乾嗎呢?”端木楚目光隨便一掃,看到了坐位上血淋淋的氣象,錯愕道,“產生甚麼事了?如何坐位變成如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