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彼岸燈火，心之所向；後來漁舟晚唱，煙雨彷徨（6）[第2頁/共7頁]

因而，一顆起起落落的心，像是找到了停歇處。安寧了些許。

如果生命重新來過，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這一次，我會讓本身變得強大，強大到充足護住你的安穩。即便是以最壞的歹意測度身邊的人，也不能使你落入萬劫不複之地。

尹芬蹲在他麵前，用相機抵著他的下巴，唇邊眼底都是調侃的笑，“你呢，離何可兒遠一點。不然，這些照片，會寄到每一個熟諳你的人手中。”她停下來，笑容裡儘是歹意，“並且，你猜猜，當時候，我會不會對何可兒做一樣的事情呢？”

那一晚，那模樣的尹芬，如同惡魔。他忘了，惡魔的話，是不成信的。

有甚麼可對不起的呢。

《safe&sound》。這首歌，是曾經顫動全部清河城短片裡所放著的歌曲。而現在，何可兒的手腕上戴著的手鍊，清楚便是短片中的那條。

“誰不是呢？”遲宇新將她擁得緊了些，“不要想了。睡吧。”

那會，她並非孤身一人。

這歌聲一遍一遍響著。5

“歸去吧。”他的聲音很低很低，有氣有力的。消逝在這雨中。

他另有甚麼可不放心的呢。

那天，當統統散去，偌大的屋子裡，隻剩下尹芬和他的時候。尹芬一步一步走過來，高跟鞋踩著空中，收回噠噠的聲音。他腦筋裡一片空缺，龐大的熱誠、絕望幾近要將他逼瘋。

他放了熱水，脫手剝她的衣服。她跟癡了般，完整不共同。貳內心堵著一團火，顧錦言那模樣與何可兒現在的模樣不竭地堆疊瓜代，刺激著他的神經。16654314

好半晌，她才垂垂停止了抽泣，她伏在他的肩頭，低聲說，“三哥。找個代孕母親吧……”

她握動手機，聽著斷訊聲，停了腳步，冇再動。腦袋裡一片混亂。她想起來了，在顧錦言最後走的那些日子裡，常常傍晚，她總愛在這一塊坐著。

這麼想著，他部下的行動更鹵莽了些。待她渾身赤/裸地站在本身麵前，他抱著她放進浴缸當中。溫熱的水，漸漸地暖和著她冰冷冰冷的身子。

“嗯？”

那是他獨一能夠想到的事情了。

“我會分開。請你包管，不會傷害可可。”這是獨一能支撐著他保持復甦和明智的力量了。

他看了幾眼，薄唇抿得緊緊的。

他抓住她的手，往車子邊走去。餘光瞥見顧錦言，他站著冇動，臉上一絲神采也無。像是一縷孤魂似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得魂飛魄散。

手機鈴聲在耳邊響著。

即便被仇恨，即便叛變，他也要護住她的安穩。

她和他並肩坐在一起，也不說話。隻是悄悄坐著。看著湖水，船隻和天空。但或許，他甚麼也冇看，隻是坐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