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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嗎？我要見我媽。”路漫漫看著地毯上的洞悄悄的歎了一口氣。

路漫漫看著袋子裡的東西，聲音有些低：“方妙言經心培養了二十多個女孩，就在等著這個試管。”

“儲存精子，不過冇用上。”

“你把藥拿過來。”

“這藥你用過？”齊修遠感覺本身已經麻痹了。

齊修遠說完就籌辦分開了，他皺著眉看了看一片狼籍的房間，乾脆把另一側的那盞檯燈也給摔了。

“把野種拿掉。”

最後，房間裡都清理潔淨了，隻留下那一堆紅色的碎片。

“解釋一下，都是甚麼。”

預感當中的成果，齊修遠還是忍不住胸口一滯，方素言對於路漫漫來講，是永久化解不開的執念。

“齊修遠，我勸你再摸他一次。”路漫漫指著腹部說道：“因為你和我，這輩子都會斷子絕孫。”

齊修遠眼底一片森冷，手也不自發地抖了起來，然後他鬆開了手。

“這藥要如何用？”

三天後，路漫漫和管家提出要見齊修遠時，管家承諾答覆得很乾脆。

路漫漫拉住他的右手，在微凸的腹部撫摩了幾下：“你感遭到了嗎？有的時候他會動。”

管家驚魂不決地跑過來在門口探頭探腦，被他凶惡的眼神嚇走。

然後她將握在手中的碎片放在他的手心上：“他最後會變成這模樣。”

齊修遠被這話震得狠狠退了幾步，背後嗖地竄起一股冷氣，氣味也跟著亂了起來。方家的這些人都是瘋子，二十多個，齊修遠都不敢去想這個場麵。

這個說法和他之前查出來的成果分歧，隻是路漫漫省略了一點，這個藥一滴就能致命。

“拿掉。”

齊修遠一臉烏青地消逝後，路漫漫被管家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路漫漫的心沉了沉，她極力壓下內心的不安，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甚麼事？”

齊修遠將藥瓶漸漸地送到她的嘴邊，微藍的液體投下一片暗影，有一種遲緩延長與吞噬的錯覺。

“本事了你？”他一臉陰沉，將門口的碎片踢的老遠。

“走那麼急？冇想著毀滅證據？”

“你想過要殺我嗎？”

“很好。”齊修遠麵無神采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來，說句好聽的話來聽聽。”

“你真的冇有……”

“齊少在客堂。”

齊修遠較著不想議論這個話題，本就一片狼籍的房間刹時又被他摔了一盞檯燈。

路漫漫緩緩的踱到那堆碎片跟前，麵無神采的說道：“你讓你們家齊少來這裡。”

“冇到阿誰境地。”

路漫漫跟管家要了幾塊布和針線，她想給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做點甚麼。隻是她冇學過這些，也冇有這方麵的天賦。

之前看上去溫潤有害的液體，傾倒在空中後收回哧哧的聲音，四周騰起一股熱氣，地毯上被灼燒出一片圓形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