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一劍九州寒（4）[第1頁/共3頁]

“第一峰所取之劍，以後每峰會有呼應品級的劍來相攔，如果克服，可換劍前行。”左江樓一點也不在乎的問道，至於換劍以後，劍一旦被帶出劍塚他這縷殘魂就要消逝這點，他也不甚在乎。

隨背工上本來垂著的劍被他平舉起來對準林洵，一如既往是那種甚麼都冇產生的模樣，但林洵在這一刻卻繃緊了神經，他死力回想起赫連蓮生那一劍江河倒流的感受，然後歪歪扭扭地遞出了這一劍。奇特的是這一劍遞出後，竟然爆響出波浪碰撞的聲音。聽到這聲音，林洵悶哼一聲，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老爺子隱居兩百年後已經大壽將至，也不在乎甚麼算不算隱居了，內裡吵點就吵點，起碼一輩子與劍為伴，聽著那練劍的聲音感覺舒坦。以後兩年凡有問劍之人，他也是毫不儲存停止指導，也特地奉告琅山守門人，塵寰有求劍道者亦可入問劍山。

問劍山最後並不是有九座山嶽的，這裡最後隻是一座草木富強的小山，為初代劍仙納蘭永聖的退隱之所。納蘭永聖老先生退隱以後便愛好上了打鐵，特彆對鑄劍癡迷。隻不過其鑄劍水準並不高超，百年來華侈質料無數所鑄之劍也都被拋棄在草屋以外。

老爺子本來是無可無不成的，但又不能養成琅山弟子這類白得好處的風俗，就讓想求劍的弟子奉告他看上了哪柄劍，再按照那民氣性與劍的代價奉告他需在這小山練幾年劍才氣拿走。又是百年疇昔，老爺子隱居之所就被傳為“問劍山”了，傳聞去問劍山不但能夠獲得絕世好劍還能得劍仙指導。

“我可不肯輸給小蓮生，就不消他的了。嗯，這些殘魂中還成心識的大多也不會用彆人的。至於真元，你不是也冇用嗎？”嘴角勾出一抹淺笑後，左江樓的身影就消逝了，唯有那柄彷彿將日光溫和成月光的秋水留在原地。

連過七峰，前後與七位劍仙比拚劍意，仰仗著紫霄劍與他的默契，仰仗著赫連蓮生最後送給他的那場櫻花雨，他終究走到了這裡。與前麵分歧，踏入第九峰的時候空間直接產生了竄改，然後那黃土飛揚的小土包變成了綠樹成蔭的小山。走在山道上模糊可見高處的茅舍，“砰砰”的打鐵聲也從那邊傳來。

自老劍仙後，問劍山乃天下劍客問劍葬劍之所，七千年沉澱，又有琅山眾仙施法成陣，問劍山已成天下異景。劍塚內每柄殘留下來的劍都有靈韻，或一絲偶然義的殘魂，或是劍仙兵解後還殘留在人間的一抹認識。東萊劍客想要在劍道上走的更遠的，這問劍山就是必走的一關，或是命喪於此，或者攜寶劍而出。

那是一個健碩的老頭，約莫一米九的模樣，髮鬚皆白皮膚褶皺，但肌肉也未曾萎縮，他的揮錘很有力道也很有神韻，他的雙眼有些渾濁卻又清楚非常，那是一種聰明與光陰的衝突感。“來了個練長生經的小夥子啊，比不得你們這群練長生經的，老頭子我也就活了三百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