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三 不約而同[第1頁/共3頁]
殷禦無認識的,把那狼毫禦筆緊緊握住,直到幾絲裂縫纏產生,都不能覺。
不對,該說是前禦史中丞纔對,殷禦本有鼎新之意。但是這幾年裡,世家權勢蠢蠢欲動。海內因靈石礦脈的爭奪,紛爭頻起。
殷禦餘怒未息,目透殺意:“攻入南疆之前,拿此人祭旗,也是不錯!”
冷哼了一聲,殷禦去取出了這另一本奏摺。半晌以後,就又皺起了眉頭,神情垂垂凝重。
“確是莫名奇妙,竟然敢直斥朱子賢人倒置吵嘴,挾持君王,滋擾國政,真不是普通的膽小。隻不知陛下,籌算如何措置?”
看了半晌以後,也覺是無語。
那麼現在,石氏纔是元辰天子,最為顧忌的存在。
“宗守的至好老友?那就更該死!”
倒是真冇推測,這一名不肯在邊陲韜光養晦,這一次上的奏章,竟然是又把鋒芒直指元辰天子。
“亂我軍心者,斬!”
說朱子挾持君王,又置他這主君於何地?
冷靜無聲,重玄一禮以後,從殷禦的禦案前取過了奏章。
重玄挑眉,隻覺是古怪非常。這位金禦史上的奏章,老是有些不應時宜。
這些便連他看著,也覺實在荒唐好笑。倒是前麵有些內容,算是能夠入眼。
說大乾國君宗守,乃是千萬年難見之才。不但武道高超,雲界無敵。軍政兩道也都是頂尖,難以在疆場上正麵擊敗。
“金不悔?是那位曾經連上三本奏章,彈劾處所豪族橫行犯警事,又建議鼎新科舉之法,授爵之策的禦史中丞?”
這一名的觀點,竟然與金不悔不謀而合,實在是令人驚奇。
本來覺得是一個可用之臣,故此愛寵有加。此時看來,卻也是個狼心狗肺的。
換而言之,隻需旬日以後,他的禦駕便可通過橫連山脈。
怒念難抑,卻到底還是臨時壓抑了下來。
說宗守是賢明有為之君,那麼他殷禦在金不悔眼裡,就定昏主無疑了。
若說之前,那以楊氏為首的五大門閥,是殷禦的心中針,肉中刺。
無法之下,殷禦也隻好將金不悔投閒置散,貶到了邊陲,任一個七品縣令。
如果金不悔有甚麼不測,他必然會不顧統統的抨擊!
閤中土五十二州之地合力,開辟外域的速率,也定可超出大乾仙朝,亦可轉移海內衝突。
“罷了,先遣人拘押,關入刑部天牢。待此番戰後,再做措置!”
是在前麵,正批示前軍三百萬兵馬的征南大將軍斐印,言道旬日以內,便可衝破翡翠峽。
半晌以後,倒是微微一歎。把這張奏摺,順手拋開到了一旁。
即便大商真是迫使那宗守決鬥,那也必是圈套無疑。
執大將軍印的,大商以內不過五人罷了,無不是經曆千百次戰事,積功而至。戰績彪炳,用兵之能都是上上之選。而這斐印,恰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