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道儘,畫癡忍不住高看了於洋一眼,這傢夥,看來並非隻是傲慢罷了,倒是有著幾分傲慢的本錢。
“瞻仰?不必,吾已封筆數日,此來,隻怕你無緣見地了。”畫癡拒之於千裡以外,涓滴不減本身對於洋的輕視之意。
“不可?哦,那你倒要好生說道說道,吾為何不可?”畫癡怒了,如果有人在外界,能夠看到畫境上空呈現了一個周遭數千裡的龐大旋渦。敢開口否定他的畫道,便是逆了他的大道,如果性子急一些,於洋隻怕早已是身故在他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