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0章[第1頁/共4頁]

“是有點貴，過夜費是十英鎊，並且冇有先容人進不去。不過大師都是去尋樂子，誰還會和誰過不去，不會有人揭露我們。”邁克信心實足說。

推開厚嚴峻門，一個身著富麗衣裙女人門口歡迎了我們，女人不年青了，她身材飽滿，盛飾豔抹，她就是菲爾德夫人，這家初級會所女仆人。

那是一種致命感抱病，娼館妓寮中流行，法國人到處傳播這類病，他們稱之為‘愛情病’，而英國人稱‘高盧病’，諷刺這些下賤冇有節操法國人。染上人會渾身長滿紅瘡，厥後紅瘡化膿，垂垂腐敗滿身，死時候非常可駭。之前我紡織廠當記錄員時，工廠裡一些喜好劣等倡寮和酒館裡廝混男人就帶著這類病，全都活不長，我對此甚感驚駭。

我倉猝連聲向他報歉：“你諒解我了嗎？都怪我太莽撞了。”

第二天，氣候放晴了，能夠稱得上陽光亮媚，但是氛圍彷彿冷了，窗外屋簷上落下長長冰淩。門生三三兩兩迴歸黌舍，歇息室又熱烈起來。

“想看看我保藏畫冊嗎？有些不錯作品，是特地從家裡帶來。”他搬出一本集圖冊放床上。

“好，滿員，我們點解纜，晚了會被禁止離校。”邁克大臂一揮，像個統帥軍隊將領，先一步踏出校舍。

“菲爾德夫人晚會是甚麼處所？”我問愛德華。

當然惹人諦視還是坐座椅上美女們，她們或倚或靠，姿勢閒適，並不主動上前搭話，隻用眼睛勾引著你，吸引著你。

“我也去。”

“怯懦鬼就彆上來，上來了還囉嗦甚麼。”邁克說：“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去了，隻要付得起錢她們就接待。”

“您好，夫人。”邁克笑著對女人說：“這是我朋友們，他們都還是童男，有乃至連陌生女人手都冇摸過，您可要好好接待啊。”

愛德華諦視著我眼睛，半響後搖點頭，聲音有點降落：“不，那是我畫胡想中人物，你曉得……”

“需求付多少錢？那是初級妓|院吧，我們會不會趕上熟人，萬一被我父母曉得就慘了。”

大多數門生都不曉得菲爾德夫人晚會是甚麼，隻要幾個心領神會表示躍躍欲試。

“你想放幾顆糖？”愛德華端著茶盤走出去，看到我手裡東西，他神采刹時變得極度慘白。

以是得禁止，我好，你們也好呀。

菲爾德夫人也不催我們，隻是悠然晃著扇子，眼睛一向高低打量愛德華，她大抵能看出愛德華出身繁華，因為他身上衣服一看就代價不菲，不是淺顯人能享用。

“帶上我。”

女人把羽毛扇擋嘴邊，一一掃過我們這些半大少年，我們著裝上流連好久，然後暴露一個大大笑容：“請進吧，明天內裡太冷了，我這裡有暖和爐火，甜美果酒讓你們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