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好有一個朋友乃極陰體質,這胭脂水粉拿去送她,最合適不過。夫人若肯割愛,我不白占便宜,情願費錢與夫人買。”
“敢問夫人,為何對我如此寵遇?僅僅因我送了夫人那一句忠告?”
錢夫人大氣地擺擺手,“你若需得著,我做的這些血胭脂全都送你,不消你費錢。”
錢夫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姬臻臻,“怎推測,在我不去想甚麼朱紫的時候,我竟遇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