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取其辱[第1頁/共4頁]
"柳成岩你敢!"
"你!"柳成岩身材一抖,臉上的森冷頓時變成了驚駭與難以置信,就跟吃了一把死蒼蠅似的,呆呆地看著那塊令牌,張了張嘴卻難以說出話來。
"大膽柳成岩!你身為主脈首席弟子,莫非不曉得宗令代表的權威嗎,竟然敢直接進犯令牌,這與對宗主脫手有何辨彆!"蘇炎大喝,一步邁到柳成岩的麵前,手中的青銅宗令"啪"的一聲乎在其臉上,頓時差點將他鼻子都砸塌下去,"孽畜!見令如見宗主,你如許脫手是欺師滅祖!還不跪下!"
"你所說的放過他是如許嗎?"
人群一片嘩然,蘇炎俄然將宗令拿出來擋柳成岩真氣的行動太出乎他們料想,這招實在是太狠了,直接給柳成岩扣上了對宗令不敬的大帽子。不過一想到之前柳成岩給晏城安上目無長輩的名頭將其打成重傷,就感覺蘇炎這以牙還牙的體例還真是解氣。
"啪!"
不等黃衣少女說完,鐘閣淵抬起手錶示她不要再說了,而後看向蘇炎,道:"年青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你們還是同門,柳成岩也是主脈首席弟子,將令牌收起來放了他吧。"
蘇炎淡淡一笑,手持宗令一下一下拍打柳成岩紅腫的左臉,如先前被俯視那般,居高臨下的俯視歸去:"你說要看我如何讓你明白甚麼叫自取其辱,現在我能夠很負任務的奉告你,這就叫做自取其辱,你同意嗎?"
資本坊每日進收支出的弟子很多,現在全部丹藥坊的大院裡都圍滿了人群。
"年青人,你是在挑釁本座嗎?"鐘閣淵神采沉了下來,冷聲道:"就算是你們宗主都要給本座幾分薄麵,本座好言相勸是看你年紀尚輕,你不要過分度!"
蘇炎內心正在暗自猜想此人和師尊之間的恩仇,聽到如許的話,嘴比賽漸出現一抹嘲笑,手中令牌低垂"啪"的再一次抽在柳成岩的臉上,頓時打得他鮮血飛濺,一聲痛叫。
"小女隻是說了句實話,要說威脅,恐怕是你們南玄宗的人在威脅小女吧!"院彆傳來渾厚的聲音,一名身穿淡紫色錦衣的中年人走了出去,他國字臉,虎目中帶著冷意,一來就開釋出強大的氣勢:"我們北麓宗的人,何時輪到你們南玄宗來講教了!"
世人都是被驚出了一身盜汗,心中一個勁的罵柳成岩搞不清狀況!竟然敢下狠手!可惜間隔太遠,就算是青陽長老也來不及禁止。
一塊青銅令牌被蘇炎拿著擋在了丹田火線,土褐色的真氣箭矢擊在上麵鏗鏘聲響。可駭的打擊力使得蘇炎的身材連續退了數米,雙腳將空中劃出兩道淺痕。
丹田是武者的底子,以蘇炎現在在宗門的職位,如果就如許被廢掉,宗主和眾長老不曉得會狂暴到甚麼程度,他們這些圍觀的一個都逃不掉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