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死者還留下了其他資訊?
我一驚,“甚麼字?”
老法醫冇有頒發任何談吐,我們圍著二樓轉了一圈,並冇有特彆發明,除了一些陳舊燒燬的實驗台,就再冇有其他東西了。
隻是在課堂的另一頭,牆上畫著一幅高聳的油畫像,油畫很當代,單單一朵龐大的蓮花,隻不過是一朵血紅色的蓮花。
“如何了?”我獵奇的問。